“不試試,怎麼知道爬不過去?”博承勸她,將傘遮在她的身上,“聽說明天肖振海出院,你去看他嗎?”
“不想。”她果斷。
他打來電話說,“那個劉瑞陽暴死。”
肖輕露一道冷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感覺這件事情和媽媽的石頭有關,一切都是衝我來的,而且極可能是肖振海派人殺死了她。”
“衝五彩流石來的。”肖博承深諳厲害。
不再相信肖振海,還有柳夜,現在肖輕露誰也不相信,在茫茫的人海裏,有的人為了利益迷失了方向,有的人更為了巨額財富,甚至不惜傷害身邊的人?
她看到世間的人情悲涼。
第二天早上,肖輕露早早的趕警察局,告訴劉隊,“暫時向外界公布消息,景三夫人係自殺身亡,排除他殺。”解除景家封鎖。
“不是已經公布。”
“再公布一遍,以示確鑿。”。
“這個人我知道是誰了,我正在找動機,一旦找到,我會親手抓捕她歸案。”肖輕露堅定的聲音讓劉隊並沒有再問下去。而且他突然間猜到了是誰。
“不論是誰,在法律麵前都是平等的,不管她是不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親人,如果她犯了罪,我都會親手將她送進監獄。”
聽到她鏗鏘有力的聲音,劉隊笑了,拍拍她的肩,“小小年紀,如此本事,以後前途不可估量,我得先求罩。”
“你先罩我吧。”她燦然一笑,轉身離開。
“露露來一趟?”柳夜在電話裏喚她。
她離開警察局,中途直接去了柳夜酒店住處,在酒店住處,柳夜拎著一件裙子道,“我新買了一件裙子,腰身有點不合適,你比較瘦,看看合適不?”
“柳姨,你總是以這樣的錯口送我衣服,讓我多難為情。”肖輕露像以前一樣,大方的接過裙子道,“你沒事吧?”
“我嚇不著,就是身邊的人不在了,心裏空得慌,何況我和她不對付。”柳夜歎了口氣,不過,轉臉柳夜一笑,“還得多虧你,不然我們哪會這麼快出來,是自殺就好。”
“聽誰說自殺了?”肖輕露的語氣一板。
注意到語失,柳夜姨趕緊捂嘴道,“看我,瞎說,警察局裏事不能猜測,更不能瞎說。”
“我逗你呢?”肖輕露哈哈一笑,側著臉歪看柳夜,皮膚白潤澤,年輕的時候定然是一個大美人。
她想,或許是自己想錯了,真的不是她殺的。
她期望真的不是柳夜。
難道是那個夜裏與她對話的男人殺的?
柳夜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對了,給你說一件事,就是關於你媽媽十年前的車禍的事情。”
肖輕露的精神頭兒一下子起來,她繃直身子準備認真恭聽。
起身,柳夜先是看看門有沒有關嚴,然後又看看套間的窗子,直到確信一切封閉之後,才坐在肖輕露的對麵道,“當年的車禍,我最近又做了調查,而且又想起你母親臨終前的話,讓我更加懷疑一個人。”
“誰?”肖輕露的心一下了提起來,柳夜為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告訴自己這件事,但不管真的假的,她都得必須聽下去,如果是真的,那更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