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走廊上,有工作人員神秘的瞅著匆匆而過的景緒歌發笑。
有的則遠觀他,
個個是一副好奇又好笑的表情。
景緒歌並不理會這些目光,黑著一雙熊貓眼,直接氣勢洶洶的敲響冷天宸辦公室的門,啪啪啪,手力很大,很急燥。
此刻,
冷天宸正淡然優雅的坐在辦公室,一手捏棋,另一手握棋,悠靜自得的盯著棋盤,神情專注。
自己和自己下棋?還這愜意?一看此景,景緒歌更來氣了。
他氣乎乎的走到冷天宸對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道,“冷哥,你不是玩我,你這是要我的命?”
“你不是要我的命?”冷天宸的臉很黑。
景緒歌摸摸腦袋,眼神恍然了下,“怎麼了?我怎麼要你的命,我這些天一直很安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將棋子落好位置,冷天宸想到自己與肖輕露在溜冰場的那一天,她們坐在小山上下棋的情景,她胡亂的下,水平真夠坑爹的。
想起如斯往事,他不禁勾起嘴角。
“冷哥,你笑什麼?你差一點要了我的命,就這麼高興?”景緒歌雙眼圈黑漆漆的,像是染了煤炭般黢黑,“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這麼要我的命?”
滿意的看了棋盤一眼,各個棋子還是他和她一起下的狀態。拍拍手,冷天宸抬頭盯著暴怒的頂著黑眼圈的景緒歌,“怎麼了?”平淡無瀾。
“你裝糊塗?”景緒歌抬手指著冷天宸道,咬咬牙,“你真能裝,居然昨天,你派了十分小妞招呼我,而且還給我吃了極壯極壯的迷藥,你太不像話了?”
氣得景緒歌呼呼的真喘氣。
“這麼說,你勞動了一個晚上,和十個美女,豔福不淺。”冷天宸臉色如湖,淡然反問,“你這是炫耀嗎?”
“什麼炫啊,我差一點死床上。”景緒歌帶著哭腔的聲調道,“哥,不帶這麼玩的,自從重組俱樂部以來,我睡得不敢比狗早,起得不敢比雞晚,天天忙到後半夜,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怎麼舍得將我的半條命交待在床上?”
看著景緒歌可憐巴巴的說著。
像是煞有介事似的,冷天宸的臉漸沉,但很正經,“你的工作我看到了,不過有人幫你找美女解決寂寞,我倒很高興。”
“為什麼,這會累死人的?”景緒歌的聲音壓低下來,生怕外麵的員工聽到。
“好像你是黃花閨女似的,有什麼不敢說的,反正你都做了。”冷天宸斜睨他一眼,扭頭盯著窗外的風景,遠看柳條儼然已生出一縷縷嫩黃的細煙。
隨風搖曳,很美。
“要一個兩個無所謂,你一下子給我來十個,我要某盡人亡的。”景緒歌悲憤的強調,“剛才我去過醫院了,這個地方要修整一段時間,我還得喝藥,冷哥,你不能這樣欺負人!”
“其實我正想施手做此事,不想有人捷足先登,智者。”冷天宸漠然的扭過頭,盯著垂頭喪氣的景緒歌。
“你你!冷哥,你太讓我失望了。”景緒歌欲哭無淚,“我真沒得罪你!”
“你將女人扔到我床上,給我下藥,以為我不想整你,偏偏有人替我整你,一個字活該!”
“冷哥,活該是兩個字!”景緒歌都這時候還在耍貧嘴,“看看我,走路都不得勁了,我的寶貝快都縮不回去了。”
“現在還腫著呢?你不能這麼幹?”景緒歌一口咬定是冷天宸做的。
他不再回應,清者自清,濁者自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