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你見一個故人如何?”
“見故又如何?”肖輕露對蘇雲海的想法暫時不完全了解,所以她知道他想自己見的是誰?一個故人?
她恍然想起一個人。
一處幽暗的地下室,一個男人坐在桌前,背對著她,穿著一身灰色的衣裳,看起來格外的憂鬱,似乎印證了自己猜測,蘇雲海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好好聊上一聊。”
門被關上,前麵背對著肖輕露的人緩緩扭過頭,幽幽的眼睛十分詭異的瞅著頓在門口那裏的肖輕露,“你沒想到還能見到我?”
“我不想見你!”肖輕露冷漠的告訴眼前人,邁步上前,距離有兩米的時候,她停下,雙手抱肩,“我真是希望你死了,起碼不再禍害人間。”
“我死了,你多孤獨。”顧長風站起來,“上蒼念我命不該絕,所以讓我再次遇到你。”他諷刺的聲音響在肖輕露的耳畔,卻一點也沒有刺激著她。
她隻是一笑,“真是醜人多做怪,我說過,世界上兩條腿的男人太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怎麼不在墓裏悶死?”
她的話夠狠,可是顧長風卻沒有生氣,徑直接走到她的跟前,“肖輕露,聽說你懷孕的機率很小,更甚者,你居然勾引我小舅,可惜的是竟然讓別的女人捷足先登,懷了孩子,到頭來,你不過兩手空空。”
“那怎麼也比你勾引小姨子強。”
“半斤八兩!”
“我沒時間別跟人你逗嘴皮子。”肖輕露甩出一根針直接紮在顧長風的手腕上,他直接抽出針,幾滴鮮血噌的就飛濺出來。
他將針扔在茶幾上,“你下了多少麻醉藥?”
“量很小,你暈不過去,我不過是想問你一件事,哦,對了,這不是普通的麻醉藥,是一種毒,蘇雲海說能解,其實他們解不了,我自己就不能找一點特殊的毒對付你?”
“你!”
正在這時,一條花斑蛇從空中墜下,砰的一下子掉在顧長風脖子上,冰冰涼涼的,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蛇,立刻嚇得臉色煞白如擦了石灰粉,“肖輕露,你趕緊弄走!”他怕極了蛇。
“這條蛇有毒,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說不說?”
“我說,你想聽什麼?”顧長風的腿直發抖,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像極小的水珠般爬滿他額頭。
他一邊虛恍的眼睛看著脖子的家夥,不是很大,但是眼睛看起來格外疹人,透著絲絲的涼意,比它的體溫還要冷。
猛的打一個冷顫。
“柳夜在哪裏?”她問。
“被活埋了,即便不死,她回來也得被老C殺死,誰讓她將五彩流石的鑰匙轉給了你,讓老C這麼多年的計劃功虧一簣,老C恨不得淩遲死她!”顧長風喘著大氣說著,餘光瞅到小花斑吐出一條長長的信子。
十分鮮紅,嚇得顧長風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的襯衣都濕透了,他喃喃著,“肖輕露,我想說的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當年方同你們可是真狠心。”
“我也沒有辦法,隻能找一個替死鬼。”
“蘇雲海是不是想要推翻冷氏的政權?”她咄咄逼人的語氣,驚得顧長風一怔,都沒有緩過神來。
“你現在還想著他?”顧長風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