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冷思影將蕭蕭依舊抱過來,希望蕭蕭能夠刺激墨仁哲想起一些回憶,但是墨仁哲卻一點也不曾記得蕭蕭。
醫生與肖輕露都告訴冷思影。
“他是選擇性失憶,隻是失占一部分記憶,或者是關於某個人的記憶。”但是墨仁哲明顯的隻是忘記了冷思影,還有蕭蕭,其它人他卻都認得。
蕭蕭最後被放在家裏,交保姆看守,而冷思影則一日三餐的照顧墨仁哲,而墨爺爺奶奶也說,“仁哲,你可以想不起我們,但是要記得思影母女。”
“爺爺,奶奶,這是不是你們逼我訂下的婚事,我說過,我不同意!”墨仁哲連冷思影的粥都不喝了。
這時,墨爺爺奶奶紛紛歎了口氣,“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想不起來了,真是!”
墨仁哲望著他們道,“你們給我安排的婚事,我不滿意,我要自己尋找自己的幸福!”他說過之後,拿過床上的筆記本過來,就要處理事情。
奶奶趕緊勸,“別將筆記本放腿上,不知腿還沒有好?”
墨仁哲不得不將筆記本拿下,又重新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本書,稀裏嘩拉的翻起來,不想再和爺爺說起冷思影的事情。
從一開始,爺爺奶奶就對自己各種逼婚,而且還拆散了當年的大學女友,他記得很清楚,所以他不想聽這樣的事情。
“還有,以後,別叫那個冷思影來了,盡管他是天宸的妹妹,但是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如果發生過,我一定記著。”墨仁哲決決的態度,弄得走廊外的冷思影聽到了,心裏像潑了一盆冷水,澆涼了胸口。
他竟然 一點也記不起自己,竟然還以為自己是墨爺爺奶奶相逼的婚姻產物。
第二天下午,
冷思影從公寓裏拿出一套幹淨的衣服,準備給墨仁哲拿過來,這時肖輕露來了,握著她的手坐在床上,“你不要難過,很快,他就會想起來。”
“我知道。還有你們之間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沒有,拿出東西,或許他會想起來。”肖輕露提醒她。
冷思影想一想,“也沒有什麼。”
在公寓裏收拾東西,凡是她認為有價值的就一起拿了過去。
醫院裏,
冷思影坐在墨仁哲的床邊,一邊給他按摩,一邊道墨仁哲,“我不需要你記得以前的我,隻要你記得以後的我就好了。”
按摩結束,墨仁哲冷漠的語氣道,“你可以走了,明天就不要來了。”
冷思影冷靜的盯著他道,“我不會走。”
說完,她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一張肖像,“這是我給你畫的,你都忘了?是三年前,我在國會大廈實習的時候給你畫的,你不是收了起來,然後一直在放你的抽屜裏?”
墨仁哲搖搖頭,表示不記得這件事。
冷思影再次掏出那一件從山洞裏發現的領帶道,“三年前,我實習的時候,我給你買的,當時還騙你說我也給我哥買了一件,所以你才要的,你還記得嗎?”
墨仁哲依舊搖頭,冷思影歎了口氣,從脖子裏掏出那一條橙色的項鏈,“這是你送給我的,墨笛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但是我們的顏色不一樣。”
看著她拽著脖子裏的項鏈,墨仁哲的眼睛眨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的想,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最後冷思影道,“你總記得我給你下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