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笛還有肖博承走進病房,而冷思影卻是呆坐在醫院的走廊裏,望著那一扇窗口的蒼穹,有一些無奈,這樣的時間何時是一個盡頭。
她可以等,但心卻是傷了一遍又一遍。
墨仁哲一本正經的問,“阿笛告訴我,冷思影到底是不是我訂婚的人?”
“不是,訂婚的人是你與寒家,寒家想害你,結果你為了保護蕭蕭受傷,是思影,還有天宸哥嫂奮進九牛二虎之力將你從廢墟裏救出來,你怎麼醒了,轉臉不認人?”
“你說的是真的?”
“我除了她,還有寒家,怎麼一點印像也沒有?”墨仁哲皺著眉頭。
肖博承上前問,“那思影在國會大廈實習的事情你還記著嗎?記得思影離開前,為我們訂了一年的午餐,就為了讓我們不再吃泡麵。”
“隻要關於她的,我什麼都不記得。”墨仁哲搖搖說。
墨笛歎了口氣,“哥,如果我說你是故意忘記思影的,看來都不冤枉你!”她摘下包,坐在墨仁哲的床前,“說實話,你們在一起,我也不相信,不過,當我看到蕭蕭的那一刻起,就知道那個孩是墨家的。”
可是那個女人居然下了藥,如果不下藥呢?如果我愛她,不用下藥,我也會做那些親密的事情。墨仁哲想說,卻沒有說出來,這件事隻存在心裏罷了。
“我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墨仁哲實話實說,雙手一攤,似乎不想再想這樣的事情,“麻煩你告訴冷思影,她不用來看我,也不用給我按摩,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從前有關她的事情。”
看到墨仁哲閉上眼睛,肖博承扯扯墨身的袖子道,“我們走,讓墨總事休息。”
“好。”
看著他們遠去,墨仁哲睜開那一雙棕色的眸子,他靜靜的聆聽著鍾表的聲音,然後再緩緩閉上眼睛,關於冷思影的記憶,腦中卻是一片空白,他想,難道是家裏故意聯合所有人告訴自己,我們原來在一起過。
如果自動的願意在一起,何必下藥?墨仁哲對這件事情保持原來的看法,越來越狐疑這件事的動機。
冷思影推開門走進來,看到假裝閉著眼睛的墨仁哲道,“如果你覺得我在這裏,影響你的心情和休息,那麼我可以離開。”冷思影說完轉身就走。
肖輕露正好和冷天宸趕過來,一推門就聽到了這樣的話,冷天宸剛要上前說些什麼,肖輕露製止他,然後對著思影道,“思影,等一下,我們一起走,讓天宸陪他。”
“好。”
回家的路上,肖輕露一邊開車,一邊對冷思影道,“思影,你不用這樣對墨仁哲,你可以離開一段時間,試一試,比如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看望他,讓他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讓他好好的想一想,看看他自己能不能想起來。”
“不然,你隻會傷心。我不想看到你傷心,還有,給自己一個時間去休息,你的身體也不太好。”肖輕露知道冷思影自從考古中毒之後,身體不如以前好。
“要不,你換一個工作吧?去管理企業?”肖輕露問她。
“不。”冷思影搖搖頭,“我誌向就是考古,希望我有一天能發現人類還有另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