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是他應該做的,畢竟蕭蕭是他的女兒,這件事無可厚非,你要的是他的愛,不是他救女兒的情份,這是一個做父親的應該做的。”肖輕露瓣正冷思影的思想,
“你想一想,如果他隻是以友情,以天宸兄弟的情份去做這樣的事情,你嫁給他則毫無意義,兩個人都會終生痛苦,長痛不如短痛。”
“你明白嗎?”肖輕露不想就這麼輕易的讓冷思影回來。
“我知道了。”冷思影掛了電話,也流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她知道這種事急不來,不過,一周的時間墨仁哲能想通嗎?
她有一些擔心。
而此時的墨仁哲正深深的望著窗外的風景,初冬時節,天已經涼了,自己呆在家中不少日子了,打開窗戶有些冷。
他又關上。
思影在的那邊也是這樣的天氣麼?他在想,忽然他想,一周的時間裏,他能想通了?他已經想了很久都沒有想通。
看著桌子的電話,他想了好久,是打電話呢?還是怎樣?他也不確定。
催眠時,思影和他的回憶,他都想了起來,而且思影第二次回國後,自己還和她主動的做了那些親密的事情,而且很有感覺,現在自己都能回味起來……
這是愛嗎?
他想不明白。
他如果打電話,要說什麼,要思影回來結婚,還是什麼?如果這一周的時間過去,她會接受周陽的求婚,而自己如果再想起來,是不是就已經晚了。
墨仁哲棕色的眼睛裏有一種無奈,還有一種衝動,在相互交織,最後交織成一道模糊的地平線,他知道,如果有愛,一天都不是問題。
他果斷的拿起電話,撥了冷思影的號碼,那邊隻是一片空曠的盲音,什麼也沒有,她應該是沒有聽到。
第二遍,第三遍……依舊無人接聽。
墨仁哲提起來的那一股氣終於泄了下去,沉到海底,他想,或許她正在現場指揮工作,她正在忙,心底忽然騰起一絲柔軟。
自己給予她的太少。
而得到的太多,所以自己也應該有一個懲罰的過程。
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第六天的晚上,冷思影再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心裏有些發焦,她知道對於任何人任何事,自己都能沉得住氣,唯有墨仁哲,她感覺就像在咽一種慢性毒藥,等得發焦,毒得深入骨髓。
第七天的早上,
她的皮眼直跳,下午,眼皮跳得更歡,甚至她不得不貼了一塊膠條,以阻止跳眼皮影響自己工作。
晚上,她神思不寧的回了家,周陽已經做好了晚飯,蕭蕭正跟周陽玩得熱鬧“,爸爸,不乖。”
蕭蕭的身上也長了些肉,開始肉寧寧的,臉色也散發出一絲淡淡的紅暈,而且蕭蕭現在跑得也很歡,比以前的弱不禁風強多了。
冷思影從沒有想過再次將孩子帶在身邊工作,挖掘現場的太多不確定困素,讓她徹底的將蕭蕭放在家裏,周陽有時間則帶孩子去醫院,把蕭蕭放在兒童房裏,甚至是隨時帶在身邊。
第七天的夕陽西下,冷思影沒有再接收到墨仁哲的任何一個電話,她的心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