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正在開啟攝像的手機,當肖博承看到的時候,揮拳一並砸碎,然後一腳踩在滾倒在地的傅仁身上道,“你會死得很難看!”他是咬著牙說的。
肖博承迅速撥了一個電話,“姐,派幾個保鏢過來。”
收拾完傅仁,肖博承看著床上的穿得很少的墨笛,心揪成一團,還好,他及時的過來了,不然後果真的難以想像。
衣服被那個混蛋碰髒了,他脫下自己的大衣,包裹起冷思影轉身就走,然後直接將門鎖了,嚇得服務員一聲不吭。
很快,幾個身手敏捷的保鏢架走了昏迷不醒的傅仁,並將此人轉移到郊外的一處空房子裏,由專人看守。
夜,還有那樣的長,但是肖博顧的心裏有些焦,他直接開了一間酒店,這樣的事情不宜讓墨爺爺奶奶知道,這麼大歲數了,一時半會的會接受不了,於是他擅做主張的將墨笛拉向一處附近的酒店,他直接要了一個二人房,將墨笛安置好,他又打電話訂購了一套衣服。
一切安排妥當,已是深夜時分。
淩晨三四點的時候,肖輕露過來,用光波器一測墨笛道,“博承,這是怎麼了,她被人給下藥,安眠藥放得劑量較大,吃多了會出事,我這裏有藥,趕緊給她吃一粒。”
博承簡單給肖輕露說了一下事件的經過,肖輕露眼底立刻露出一絲淩厲的光芒,“這是什麼人太猖獗了。”
“聽服務員講是傅少,在帝都也是掛了號的,家中比較有錢,但是他打墨笛的主意不是一時半時了,上次他纏著墨笛不休,墨笛迫不得已找我幫忙,然後這個傅仁氣跑了,沒想到他會人品不端,暗中下手。”肖博承感覺自己輕敵了。
“多虧你及時趕到,不然墨家……”肖輕露歎了口氣,“馬上給把那個下藥的服務員一起抓走。不然這件事泄露出來畢竟對墨冷兩家都不好。”
“服務員我已經給了一筆錢,離開帝都了。”肖博承想這樣處理。
“那不行,必須將他逮住,雖然傅仁有錯在先,而服務員也破壞了行規,如果他再投向傅家,我們就被動了。”肖輕露的聲音發狠。
“沒事,我已通知服務員明天離開這裏。你可以馬上派人去追。”肖博承本來不想引起一點動靜,沒想到事情還是鬧大了。
他原本沒想斬草除根,原來不斬草除根還不行!
“博承你陪著墨笛,我會馬上將那個服務員抓起來,這樣的小人不能留著。”
“我知道了。”博承坐在墨笛的床頭,看著她美麗的容顏,真不敢想像,晚去一步的後果,如果下次,她約自己出來,不,是她要自己出來,自己一定陪著她,絕不能讓孤身一人置於危險之中。
他不敢睡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生怕她再遇到危險。直到黎明的一絲曙光照亮房間窗簾的時候,他才發覺天亮了。
一夜未睡,但他卻絲毫不困,是不是因為墨笛睡在這裏。他問自己?
他起身去拉窗簾,一絲明媚的陽光照進來,低頭看腕上的表,已經七點了,一會兒馬上上班,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楚臨淵,“楚幹事,我有事,可能會晚一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