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拉的,睡袍完全被她的拽力扯開,而她也順著這倒去的力度,撲哧的一聲貼在什麼也沒有穿的肖博承身上。
他已經扭過身子,沒想到她來這一手,眼看著浴袍掉了,他準備彎身去撿的功夫,沒有想到她直接就撲了上來,他急忙抬手就去接她,結果,她軟軟的趴在自己身上。
肌膚光滑細致,有一種緊繃的力道,墨笛趴在上麵,雙手擁住他,遠看近看都是一種暖昧的姿勢,這時肖博承微微一推她的胳膊道,“墨笛,趕緊起來。”他耳紅燙熟了。
肖博承深深的吸了口氣,自己什麼也沒有穿,一個美女再撲進自己的懷中,即便是柳下惠,他感覺也快坐不住了,這時墨笛也感覺到臉上一片火辣辣的,迅速彈開身子,可是彈開身子的刹那間,更是將博承完完整整的看了一個清楚:
他周身膚色均勻,很白淨,皮膚給人感覺很緊實,身前有塊狀的胸,肌突起,很有立體感,再往看,呀,人魚線,好漂亮,真是的,他天天做辦公室,什麼時候練出得這個人魚線,再往下……
天哪,她害羞的一下子捂上眼睛,她隻掠過黑漆漆的一團,然後眼前就被捂上了。
“肖博承,你流氓!”
“我的浴袍好好的長在我身上,分明是你扯下來的,你還說我流氓,我看是你女流氓!”肖博承不慌不忙的彎身撿起地上的浴袍,直接穿上,然後找出兩件休閑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間。
聽到沒有了動靜,墨笛才通過捂在臉上五指的細縫偷窺,人確實不在了,聽聲音應該在洗手間呢,於是她撤下捂在紅臉上的雙手,一邊氣得鼓起臉上的腮幫子道,“今天看了這個,是不是長針眼?”
長了針眼,可慘了。小時候奶奶不是說看了不該看的要長針眼。
反正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反正博承又不是熟男,反正,什麼也沒有……墨笛從背包裏掏出手機,開始玩遊戲,想將剛才的事情忘掉。
可是剛才博承的身體就像中了魔似的一個勁兒的腦海裏鑽,像不要臉的小蟲子般,這一下,墨笛狠狠的一閉眼睛,然後將手機扔進背包裏,雙手插進光滑如緞的墨發裏,“哎!看就看了,反正過兩天就會忘掉。“
此時的肖博承站在洗手間,有一絲忐忑,剛才自己的果,體是不是她全看到了,其實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耳根摸上去還是依舊燙手指。
沉靜了了許久,肖博承還是大方的走出洗手間,然後叫了一聲墨笛,準備揭過這一頁去,可是他的嘴還是不知不覺的提起這件事,“墨笛,以後不能動不動就扯男生的衣服。”以一副完全教訓的口吻。
“我又不是故意的。”
“其實,如果你想負責,我也可以考慮一二。”
“呸,肖博承,你真流氓,你故意穿了這麼一點,套間還有門檻,你就是故意的,所以我不心摔倒,才抓你,誰想抓到你衣服,你還談負責,我們之間又沒有發生什麼?負責什麼,你看一眼又不會生寶寶!”墨笛口齒格外伶俐的將他堆了一個來回。
肖博承一笑,“你主動拽了我的衣服,看了又看,還不是故意的,誰信?”他想逗逗她。還說生寶寶的事情,居然一點兒也不臉紅。
“你混蛋!”墨笛抱起枕頭就橫著砸過來,一邊氣呼呼著,“我才不是故意的呢,如果是故意的,我就直接撲倒你,吃了一個精光,知道不知道?即便你能生寶寶,我也不管你,這叫故意,還有不負責!”她拽了人家的浴袍,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