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哪兒了?”抬眼的功夫,墨笛就看到肖博承還有那一位體態纖盈的梅瑾不見了。她瞠著眼睛四處尋找,也沒有找到,最後她不得不撥了肖博承的電話,“你在哪兒?”
“我在茶舍。”
籲了口氣,墨笛和林新也去喝茶,然後就看到肖博承與梅瑾二人似乎在竊竊私語,好像很默契,而且靠得也很近,不由的瞪圓杏眼走上前,指著肖博承道,“原來你們在這裏?”
說完她一屁股坐在肖博承的身邊道,抬手狠狠的掐過肖博承的胳膊,然後低低的用兩人聽到的話,
“你重色輕友,這一眨眼就忙著約會,你今天是有任務的。”
肖博承被掐得皺了眉,眉宇間映著一絲蘊氣,但又氣不起來,他不得不抬手拿起茶壺,給梅瑾又倒了一杯,“喝茶?”
“嗯。”梅瑾對於肖博承的主動服務有些歡欣,但她並沒有流露在臉上,她不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她很老成,老成到,何時臉上都掛著平靜,眉梢染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她像是從電視劇裏走出的女子般。
林新也主動的接過茶壺給墨笛倒了一杯,她看到肖博承不動聲色,還繼續給梅瑾倒茶,太忽視自己了,不由的怒從膽邊生,她坐在肖博承的旁邊,對麵是林新,斜對麵是梅瑾,她道,“表姐,最近忙什麼?”
“沒忙什麼。”梅瑾溫和的回答她,自己比墨笛大兩歲。
“你怎麼來了原宮?”
“我喜歡這裏的花兒,所以來看看。”梅瑾道,眼神不自主的掠向剛才百花穀的方向,一片爭奇鬥豔。
“我哥聽梅媽媽說,你最喜歡迎春花,而不是梅花,為什麼?”墨笛的話題挑起來,無窮無盡的,弄得梅瑾一笑,“我姓什麼,不一定喜歡什麼姓氏的花,不過我最喜歡迎春花倒是真的,因為它是迎著春天開放的,是一年之中最早開放的花,代表著一年的希望與夢想。”
“哦!”墨笛哦了一聲,“原來肖博承可不喜歡看花逛街,現在什麼都幹了,證明他對你是格外的關照。”關照兩個字墨笛是咬了又咬,意思是說肖博承對梅瑾是特殊對待的。
弄得梅瑾的臉一紅,然後垂下眸去,纖白的指尖握著茶杯,有些發緊,甚至她不敢再抬頭看肖博承那一張俊帥的麵龐。
“博承,看看梅瑾害羞了,這樣,我不拿你們打趣了,你們走吧,我和林新隨便逛逛。”墨笛感覺到自己再賴下去,也沒有什麼可說的話題了,不如放過博承吧,雖然重色輕友,但是找到另一半也是幸事,現在自己有帥哥在陪,不理他了。
她和林新向著另一處地勢較高的場館走去,走到一半,這墨笛耍賴不走了,於是她主動的喊道,“林新,你能不能幫我背一下包,我太累了。”
“每個人都是自由平等的。”林新扭頭對她笑笑,“你可以的,女生不一定是天生就是被照顧的,女人結了婚,以後還要照顧家裏。”
“屁話!”墨笛恨恨的瞪了眼林新,感覺他高大帥的形象開始從雲端跌落,具體跌落到什麼份上,卻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