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江,龍虎武館。
武館門口,圍滿了人。
所有人,都在對龍虎武館門口的兩個中年男子指指點點。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長衫,雙手後背,板寸頭,右手拇指,戴著一個祖母綠指環,長相俊逸,嘴角泛著一抹邪笑,眼神死死凝視著龍虎武館的牌匾。
而另一個人,則是皮膚黝黑,身高大約一米六,圓臉,絡腮胡,眼睛瞪得跟個銅鈴似得。
一看這倆人,就是內勁高手!
“咦?出什麼事了?這倆人誰呀?”
“好像是崆峒山申家的申君侯,身後跟著的應該是他的師弟蘇玄陽!”
“申君侯?!難道他是?”
“不錯,此人就是崆峒五老之一,金剛雷公申天屠的孫子,申君侯!”
“嘶,這申君侯,可是個狠角色,在崆峒山一帶很有名氣,人稱侯爺,喜歡寶石跟古玩,傳聞此人,極其貪財!”
“是呀,據傳,這申君侯喜歡盜墓,好像是盜門中人,而且地位不低。”
圍觀的武者們,也都紛紛議論道。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申君侯背著手,冷冷的說道:“師弟,你不覺得這牌匾有點礙眼嗎?”
刷刷刷。
就在這時,夏千龍帶著一群學員衝了出來,臉色凝重,如臨大敵。
對於申君侯,夏千龍並不陌生。
前些年的時候,這申君侯就經常來夏家村挑戰。
不過可惜,每次都被夏青鬆給打敗了。
說起來,夏家跟申家還是世仇。
想當年,在武道大會上,南仙僅憑一指,就破掉了金剛雷公申天屠的金身。
那一指,差點要了金剛雷公申天屠的命。
正因為這樣,申家才嫉恨上了夏家。
要不然,金剛雷公申天屠,也不會跟流川家族的鬼仆勾結,去襲殺武狂夏九牛。
哢哢哢。
夏千龍捏著拳頭,一臉冰冷的說道:“申君侯,你來這幹什麼?!我們武館不歡迎你!”
“嗬嗬,我是來踢館的!”申君侯背著手,冷冷的笑道。
“踢館?”
夏千龍臉色微變,沉道:“申君侯,你是來找茬的吧?”
申君侯哼笑道:“嗬嗬,是又怎樣?!”
夏千龍怒道:“申君侯,你可是比我大將近二十歲,你如此興師動眾的來踢館,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不得不說,這申君侯很陰險。
這次來踢館,申君侯特意找來了媒體。
很顯然,申君侯就是想利用這次踢館,狠狠的羞辱一下夏千龍。
確切的說,是羞辱南仙赤烈真人!
申君侯輕蔑一笑道:“嗬嗬,夏千龍,看在你是南仙孫子的份上,本侯爺可以不虐你,不過嘛,你必須像狗一樣跪下求我,否則,本侯爺會打斷你的狗腿!”
“什麼?!南仙的孫子?”
“嘶,真沒想到,南仙的孫子竟然落魄成這樣了。”
“可不是嘛,誰能想到,南仙的孫子竟然靠開武館討生活。”
“哼,南仙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是呀,自從南仙失蹤後,夏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哎,這夏家還真是多事之秋呀,我聽說,前段時間,武狂夏九牛被人偷襲了,差點被幹掉,還好,少林戒律堂首座趕到了,要不然,夏九牛必死無疑!”
“什麼?!武狂夏九牛被偷襲了?”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當年,南仙可是有著不少的仇人。”
圍觀人,也都紛紛歎聲說道。
哢哢哢。
夏千龍暗暗捏拳道:“我夏千龍,絕對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跟尊嚴比起來,兩條腿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