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馬相,還真是不識時務,竟然敢在蔡烈麵前倚老賣老?!
要不是忌憚司馬相的身份,蔡烈早都一巴掌呼上去了!
可是!
這一次,之所以能請到這麼多的琴師,跟司馬相也是有點關係的!
畢竟,這司馬相,可是華夏十大琴聖之一,排名遠在蔡烈之前!=
毫不誇張的說,有不少人,就是衝著司馬相來的。
如果司馬相這個時候離開,勢必有不少的琴師,也會跟著離開。
想到這,火烈真人蔡烈眼睛一眯,一臉粗狂的笑道:“嗬嗬,司馬天師,這裏麵,恐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誤會?”
司馬相氣笑一聲,冷冷的說道:“這能有什麼誤會?這小子,竟敢對老夫出言不遜,真是該殺!”
這司馬相,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呀。
貌似,這司馬相一上來,就罵唐龍沒教養吧?!
到了最後,更是出掌偷襲唐龍!
如此行徑,實在是有失身份!
也難怪,如今的天師府,會變得如此落寞。
論影響力,還不如武當跟少林!
跟隱宗,那更是沒有什麼可比性。
跟在唐龍身後的蒙戰,忍不住插話道:“司馬天師,貌似是你老人家先對唐少出言不遜的吧?你還罵人家沒教養?!”
“放肆!”
司馬相臉色一寒,怒斥道:“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對於司馬相,蔡烈也是忍受到了極點。
就連前來赴宴的人,也是一臉的厭惡。
再這麼下去,司馬相多年積累的威名,恐怕也就隻能掃掃地了。
呼。
蔡烈吐了口濁氣,陰沉著臉道:“蒲天師,說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見蔡烈問起,蒲雪彤急忙上前說道:“蔡真人,唐龍閹了我侄子蒲辰陽,我是來找他討公道的,而司馬天師,就是因為替我說了句話,就遭到了唐龍的辱罵!”
“嗯,蒲施主說得是句句在理!”
一旁站著的天龍僧,微微合掌道:“貧僧可以作證!”
閹了蒲辰陽?!
對於蔡烈來說,這絕對是拉攏人心的機會呀!
倒是柳琵琶,一個勁的朝蔡烈使眼色,像是在暗示他,不要趟這渾水。
可蔡烈呢,卻是假裝沒有看見柳琵琶的暗示。
咳咳。
火烈真人蔡烈輕咳了幾聲,板著臉說道:“唐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如這樣,你們雙方各退一步,就當是給本真人一個麵子,你看如何?”
唐龍輕笑道:“嗬嗬,不知蔡真人口中的退一步,指得到底是什麼?”
很顯然,這蔡烈,正在憋著壞,就等著唐龍入坑呢。
不過呢,唐龍倒是有點好奇,這蔡烈,到底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火烈真人蔡烈板著臉說道:“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而唐少您,卻出手閹了蒲辰陽,所以呢,是不是得從身上切下點東西,就當是賠罪了!”
嘶。
此話一出,全場都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蔡烈,還真是心狠手辣呀。
三言兩語,就想讓唐龍從身上切下點東西。
至於切什麼,自然要讓蒲辰陽做主!
畢竟,這樣才算是公平嘛。
蒲雪彤眼睛一眯,一臉陰厲的笑道:“嗬嗬,我蒲家,沒有意見!”
一旁站著的司馬相,也是會心一笑道:“嗬嗬,還是蔡烈頭腦靈光呀,依老夫看,就這麼辦吧!”
“嗬嗬,唐少,您覺得呢?”火烈真人蔡烈眯眼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