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太師椅上看好戲的血衣侯,也被嚇了一個激浪,差點將桌子上的茶杯打翻。
其實呢,血衣侯根本不願蹚這渾水。
可是呢,對於龍大師,血衣侯還是很忌憚的。
咯噔。
蒲雪姬心下一顫,一臉心虛的說道:“這跟血衣侯有什麼關係?”
唐龍冷笑道:“嗬嗬,當然有關係,因為當時,血衣侯也在現場,他可是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
此時的血衣侯,麵臨一個抉擇,他到底該幫誰?!
思前想後,血衣侯還是打算說出實情。
畢竟!
紙包不住火!
有些事情,遲早是要曝光的!
就拿蒲天機來說,他竟然妄想洗劫玉虛宮!
就算被殺,也是死有餘辜!
見血衣侯走了上前,尹南天陰陰一笑道:“嗬嗬,血衣侯,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呀。”
血衣侯怒笑道:“哼,尹南天,本侯說什麼,不用你教!”
“韓血衣,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此時的薑天龍,也忍不住威脅道。
不管怎麼說,這薑天龍,都是兵家的兵子,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
如果是之前的話,血衣侯自然會對薑天龍有所忌憚。
可如今的薑天龍,早已被各大兵主彈劾,別說是兵子之位了,就連小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難說。
畢竟!
九龍鎖鏈的丟失,跟薑天龍脫不開幹係!
血衣侯一臉冰冷的說道:“蒲天機想洗劫玉虛宮,他是死有餘辜!”
“你……你胡說!”
一聽這話,蒲雪姬一臉慍怒的說道:“我蒲家,要法器有法器,要丹藥有丹藥,我爹為什麼要洗劫玉虛宮?!”
血衣侯輕蔑一笑道:“嗬嗬,就你蒲家那點底蘊,怎麼能跟武當派相提並論?!”
“血衣侯說的不錯,當時的確是蒲天機想洗劫玉虛宮!”
“哼,這蒲天機,還真是死有餘辜,他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妄想屠殺武當派弟子!”
“像這種人渣,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一些跟蒲家有仇隙的人,也都紛紛起身說道。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牆倒眾人推。
不過呢,這蒲天機在世的時候,可是沒少算計人。
也難怪,會有那麼多的人跳出來。
刷嗚。
葛煌真人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冷冷的說道:“蒲小姐,你可以帶人離開了,我天師府,不歡迎你!”
“真人,其實我……!”此時的蒲雪姬,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其實呢,這一切都是尹南天的陰謀。
說白了,這尹南天,就是想活捉龍大師。
隻不過呢,像尹南天這種愛惜羽毛的人,自然不可能像瘋狗一樣亂咬。
所以呢,尹南天才炮製了這麼一場滑稽的鬧劇。
看似,尹南天的陰謀毫無破綻。
可實際上,卻是破綻百出。
哢哢。
尹南天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可惡,該死的韓血衣,你竟敢與貧道為敵?!”
一旁站著的黛麗絲,扭著水蛇腰說道:“咯咯,尹道長,如果你不方便出手的話,我黛麗絲,倒是很樂意效勞。”
尹南天一臉戒備的說道:“你想得到什麼?”
像黛麗絲這種人,如果沒點好處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
斯巴赫家族的人,大都陰險狡猾。
跟這種人打交道,尹南天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