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是老年喪子,先不說以後將會老無所依,就是感情上和心理上也過不去這個砍,兩年之間先後的送走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經曆了兩次的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個人就會受不了的。
“快,救救我老婆子,她有心髒病!”女人的丈夫大聲的對張醫生喊道。
“快,快去拿速效救心丸。”張醫生對著身邊的小護士說到。
“哦,哦!”小護士這個時候也如大夢初醒般的趕緊往樓上跑去。
“雪兒,你幹什麼去?”蕭唯拉住了要往回走的明雪。
“救人,她的情況很危急,你看她的嘴唇已經紫黑色了。”明雪對蕭唯說。
“我帶你過去。”說完蕭唯就抱起了明雪快步的走了過來。
等他們到的時候,張醫生已經開始給患者做了最正確的急救措施,張醫生用一隻手壓著患者的前額,另一隻手的食、中指抬起了患者的下巴,為了打開患者的氣道,之後又開始對患者進行胸外心髒按壓。
“怎麼回事?”張醫生動作了半天可是患者的情況沒有好轉而且還有惡化的趨勢。
“我看看!”明雪從蕭唯的身上下來說到。
“你?”不怪張醫生懷疑,哪個醫生會腳磨破了之後來醫院裏處理,直接自己拿點藥處理一下得了唄。
“對,我是中醫。”這種事情遇到的多了,明雪也就不在意了,而且,人家懷疑你也是正常的,在人家的醫院裏截胡人家的患者,確實是有些不仗義,但是人命關天,還講究個毛線。
“好,你試試吧,我用西醫的手法沒什麼效果。”看的出張醫生也是一個很好的醫生。
“好,先交給我吧。”說完明雪就拿出了懷裏揣著的工具。
打開拿出了大小不一的銀針,開始迅速的往患者的身上紮。
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剛才還在翻白眼的病人,慢慢的呼吸均勻了,身體放軟了,臉色和唇色也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神了,你這針灸術可真是太神奇了。”張醫生讚歎道。
“哪有啊,是咱們老祖宗的留下來的東西博大精深,而我也隻是學了個皮毛而已。”明雪並不是謙虛,而是她就是這麼認為的,古有扁鵲、華佗、李時珍等醫術大家,而且人家除了學到的之外,還會自己研究實踐,哪像她,她感覺她耗費一生的時間估計也不可能全部參透中醫中藥。
她心裏想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一定會氣的要命,你一個神醫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拉仇恨嗎,你讓別的醫生還怎麼活?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隻學了個皮毛,那不得不說我們老祖宗的東西確實是博大精深,現在想想當初為什麼要學習西醫,自己的東西為什麼就看不上呢?”張醫生自嘲的笑了笑。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被急救的那個人的母親已經醒了過來。
“我的女兒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母親醒過來之後還是在哭,並且泣不成聲。明雪本來想要勸勸這位母親,因為心髒病人最忌諱大喜大悲,可是這種事情要怎麼勸,她也是做母親的,所以她隻是在旁邊看著,以免在發生意外。
“孩子,大叔能不能求求你,進去看看我的女兒還有沒有救,我們老兩口子就剩這麼一個女兒了。”被急救人的父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間求起了明雪來了。
“可是……”明雪是想要說,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她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啊!
“你跟我來。”還沒等明雪想出來怎麼樣的拒絕的時候,張醫生就拉著明雪進了急救室。
已經進來了,那麼就看看吧!明雪跟著張醫生上前。
果然患者如小李護士說的那樣滿臉的血。
“患者隻是頭部受傷了嗎?”明雪一邊走一邊問。
“是的,而且是傷的太陽穴。”張醫生說到。
“嗯,知道了。”明雪說完就上前,此時為了方便治療,傷者的傷口部分已經處理幹淨了,露出了傷口。果然是傷在太陽穴上。
明雪沒有上前查看傷口,而是看了看傷者的眼睛然後拿過了傷者的手來把脈。過了一分鍾左右的時間,明雪才察覺到了很是微弱的一下的跳動。
“怎麼樣?”張醫生問。
“還活著,隻是很危險。”明雪的意思張醫生明白,就是說雖然沒死,也離死不遠了。
張醫生沒在說話了,這和她預料的差不多少,本來以為他這個西醫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沒準中醫會有辦法的,結果還是一樣的。
正在張醫生感歎的時候明雪已經拿出銀針開始下針了。
“不是說很危險嗎?”張醫生問道。
“嗯,可是還有救,算她命大,利器並沒有真正的傷到她的太陽穴上,而是稍稍的偏了一點,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明雪說。
“好,你說要我幫什麼忙?”張醫生問。
“麻煩你重新給她輸血。”
“好的。”張醫生說完之後馬上行動了起來。
等小護士找到速效救心丸進來急診室的時候就見兩個人,一個給那具“屍體”針灸,一個給她輸血。
“張醫生?”小護士出聲打斷了正在試圖給病人輸血的人。
“小李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快來給她輸血。”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張醫生處理個外傷還行,但是要說給病人輸個液,紮個血管什麼的,她並不是行家,另外這是一個失血過多,已經休克進入假死狀態的人,她就更找不到血管了。
“好。”小護士雖然心存疑慮但是還是按照張醫生的話去做了。
明雪忙活了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病人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回暖,漸漸的有了呼吸。明雪又把了把脈,已經趨於正常了。
“可以轉移到病房了,但是我建議讓家屬報警。”明雪對張醫生說到。
“報警?”張醫生不明所以的問道。
“對,這個傷者明顯是人為的,在她的後頸部有傷,是被人襲擊所致,另外在傷口的旁邊我還看見了另外一個傷口。”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好,一會兒我就建議家屬報警。”張醫生說著就讓小護士吧傷者推到病房裏去了。而明雪他們也隨後出了急診室。
“你一直在這裏了嗎?”出了急診室的門明雪就看見蕭唯在門口那裏等著。
“嗯,他們要闖進去。”蕭唯說著看了一眼傷者父母。
“謝謝你。”張醫生說。
“不用謝,不過得麻煩你再給她重新上藥包紮了。”蕭唯對張醫生說到。
聽到了蕭唯的話,張醫生條件反射就看了眼明雪的腳,此時明雪的腳已經被她從鞋子裏麵拿了出來,此時已經有淡黃色的液體從紗布中透了出來了。
“好的,你們等我一下,我和傷者的家屬交代一下馬上就過來。”張醫生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明雪自己是醫生,還要到醫院裏來讓她給處理傷口了,因為她有一個很愛她的丈夫時刻的盯著她,時刻的拿她當孩子一樣的嗬護,所以即使是她自己都沒有在意的小傷,也被當成是天大的事情來處理。
張醫生和傷者的父母簡單了說了一下明雪的懷疑,於是就上樓給明雪重新的上藥和包紮傷口了。
這次警方的動作很快,明雪的腳剛被包紮完,警車就到了。
“是這位醫生說我女兒的傷口有蹊蹺的。”傷者的父親帶著警察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說到。
“能說說您的發現嗎?”警察對張醫生說到。
“還是我來說吧!”明雪從張醫生的後麵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警察不解的問。
“因為這件事並不是我發現的,是這位醫生發現的。”張醫生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原來這這麼回事。”這個警察在聽完了張醫生的簡單的解釋之後說到。
於是明雪就把自己發現的一些線索和這個警察說了。
“好的,我們一定會詳細的調查這件事,給傷者一個交代的。”警察說到。
“沒事了的話,那我們就走了。”明雪真是累死了,要不是蕭唯硬拖著自己來,自己這會兒估計已經早就進入了夢鄉了吧。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為什麼覺得你很眼熟?”就在明雪要和蕭唯走了的時候,這個警察出聲阻止了她的動作。
“嗯,見過,幾年以前在雲省,失蹤少女案。”其實這個警察一來明雪就認出了他,他就是當初負責接待他們的那個警察,沒想到幾年以後居然在北方的城市裏遇見了他,難道他跑到了北方來了。
“對,我想起來了,我說為什麼這樣的麵熟,確實,不過你比那個時候更漂亮了,那個時候你是穿著迷彩服的。”這個警察說道。
“對,你記得還挺清楚的。”明雪笑著說道。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警察問道。
“我們要回賓館休息,我們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個賓館裏,如果有事的話,請隨時的找我們。”其實明雪的意思的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作證,錄口供的話,就可以隨時找他們,因為他們暫時還不走。
“好的,那你們回去休息吧!”這個警察很是客氣的說到。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於是明雪就和蕭唯先回去休息了。
終於可以休息了,明雪是倒頭就睡。見此蕭唯無奈的伺候明雪脫衣服脫鞋睡覺。
第二天明雪和蕭唯沒有出去,因為明雪腳上的傷昨天被擠破了皮,所以暫時還沒有好。
等到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昨晚上的那個警察居然真的找上了門。
“警官,是有什麼發現嗎?”明雪問道。
“沒有,就是想要找你聊聊天,還有以後不要叫我警官了,就叫我小王。”小王說到。
“好啊,你快請進來坐。”明雪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