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明雪懷的老二已經五個多月了,自從進了五個月開始,明雪的肚子就像是氣球一樣,像是被吹起來一樣的瘋長。
“媽,肚子長的這麼快沒有什麼問題嗎?”明雪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問著和她一樣隻有過一次育兒經驗的媽媽。
“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吧,產檢的時候醫生怎麼說啊?”明雪的媽媽問道。
“醫生說正常。”明雪回答自己的媽媽說到。
“那就好,那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明雪的媽媽說了就跟沒說一樣。
“要不你再讓你的師祖給你看看?”明雪媽媽想了想提議道。
“您忘了,師祖他老人見可沒在京城啊。”明雪說到。
“對啊,我怎麼忘了,行了,那就是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不過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長妊娠紋?”明雪的媽媽想了想說道。
“我那麼大的年紀了,媽我還不到三十歲,書上說這個年齡是最佳的生育年齡。”明雪糾正媽媽的觀點,以前他們在農村自然的就結婚早,二十一二歲的時候生孩子是正常的,反觀明雪現在生孩子就不正常了。
“行,你還很是年輕,對了今天蕭唯是不是出差回來,你還要去接他嗎?”明雪的媽媽問道。
“嗯,是啊,我當然要去接他了,不過你不準說哦,我要給他一個驚喜。”明雪笑著說道。
“好,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出門了兩天有什麼好驚喜的。”明雪媽媽說。
“媽,那我走了,現在已經五點了,蕭唯還有一份小時的時間就要下飛機了,我在路上走一個小時也應該到了,所以我的現在走了。”明雪和她媽媽說了一聲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這孩子,也不知道找什麼急。”明雪的媽媽說著就走到了陽台的地方喊了明雪醫生,告訴她慢點開車。
回答明雪媽媽的是明雪朝著樓上搖擺的手。
現在剛過秋分,天氣開始轉涼,明雪穿著寬大的毛衣,開著車像機場駛去,隻是她沒看到的是,在她的後麵也有一輛車開了出來,沒有緊隨其後,而是遠遠的跟著。
這個時間段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來來往往的車很多,由於這輛車裏明雪很遠,隔了三四個車位,所以明雪並沒有發現她。
就像明雪預計的那樣,果然明雪在開了五十分鍾後才到了機場。
明雪下車步履匆匆的向著裏麵走去。而後來的車本來及比明雪的車慢一步到,再加上明雪走的比較快,所以根本沒有看到明雪的影子,但是想來明雪也應該去接機了,所以她也像裏麵走去。
這個人的穿著打扮,很是怪異,今天是陰天,天上不是還飄著小雨,光線很暗,可是這個人不但帶著鴨舌帽,而且帶著大眼睛,穿著黑色風衣,很受,給人一種弱不勝衣的感覺,但是現在的人什麼怪打扮沒有,所以人們也就是匆匆的一瞥,然後就各幹各的了。
很快,飛機降落,下飛機的人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蕭唯,這裏!”明雪一眼就看見從遠處過來鶴立雞群的人了。
“雪兒。”蕭唯一改剛下飛機時的麵無表情,神色鮮活了起來,並且很明顯的加快了腳步。
可是就在蕭唯距離明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衝向了明雪,手裏寒光一閃,蕭唯沒有看清楚,但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此時明雪的注意力都在蕭唯這裏,並沒有怎麼注意旁邊的情況,所以明雪此時是渾然未覺的狀態。
蕭唯看見了,但是現在出聲提醒已經來不及了,於是蕭唯當機立斷給明雪打了一個手勢,明雪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立刻反應過來,向旁邊一躲,那個人撲了個空,差點摔倒在地上。
“王豔,你要幹什麼?”就在蕭唯趕快到了明雪的身邊的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在遠處響了起來。
“幹什麼,我要你們都去死!”說著王豔也不看明雪了直接就奔著李健衝了過去。
李健雖然有防備,但是他畢竟是個文人,還是被王豔撞了個趔趄,而且剛剛王豔手裏閃著寒光的東西,也瞬間的紮在了李健的手臂上。
“哈哈哈,這回你要陪著我一起死了。”王豔見此瘋狂的大笑。
聽到她的說法,眾人才往李健的胳膊上看了過去,原來紮在李健的胳膊上的是一個針筒。
李健聽了她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悲喜,隻是很平靜的把針筒從自己的胳膊上拔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報複嗎,可是你報複我也就算了,為什麼要襲擊小雪?”李健問道。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她嗎,你不是為了她讓我家破人亡嗎,什麼叫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她就是,你的父母死了你都不怎麼在意,那麼我就要讓她也死,我就是為了讓你痛苦,讓你像我一樣痛苦的活著。”王豔歇斯底裏的大叫道。
“你家破人亡,那是因為你曾經也害的我家破人亡,不過現在好了,我們也算是兩清了,我不報警抓你,但是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事。”李健說著就把頭轉向了看著熱鬧的眾人:“請你們記住這個女人,因為她是一個艾滋病晚期的病人。”
聽到李健的話的眾人立刻像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的作鳥獸散。
“你,別忘了,你現在也是一個艾滋病人,我看明雪會不會待見你?”王豔拿明雪出來說事,就是為了氣李健的,隻要李健不開心,她就開心了。
隻是李健聽後隻是笑了笑說:“沒關係,就是以前她也沒有待見過我。”
“不待見你,你還這樣的扒著人家不放,你還真是犯賤。”王豔還是在惡語相向到。
“嗯,我犯不犯賤也不是對你,所以你還是好好的過完你剩下的日子吧,看你的這個樣子,你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至於我,能不能得你那種病還不一定,但是即使我得了,也用你爸爸留給你的錢來治,直到你爸的公司倒閉為止,你說誰會更失敗?”不得不說,對於氣人這一項技能來說,李健也是個中好手。
隻是王豔還想要在吵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剛剛出去的人報了警,不但警察來了就是機場的工作人員也來了。王豔被帶走了,李健看了明雪一眼也走了。而明雪和蕭唯自始自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本就不關他們的事。
“放過王豔吧,她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再說她也挺可憐的。”晚上回家的時候明雪對蕭唯說。
“可是她的那一針是想要紮在你的身上的。”蕭唯說到。
“可是她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所以就讓她好好的在監獄裏過完她剩下的時間吧!”明雪說到。
“好,聽你的,但是今天確實給我嚇了一跳。”蕭唯說到。
“沒事的,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我是特種兵出身,即使你不提醒我,這點警覺性我還是有的。”明雪說到。
“可是我當時還是很擔心。”蕭唯說。
“嗯,知道。”明雪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躺在蕭唯的胳膊上,聽著蕭唯的心跳。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現在蕭唯和明雪都沒有人想要去想一想李健為什麼會出現在首都機場裏。
又是幾天過去了,明雪收到了一個包裹,明雪拆開,是一封厚厚的信,和一份文件。明雪不知道這種年代了誰還會寫信,但是處於好奇明雪還是打開了。
“小雪,是我。”這是信頭。看見這字體即使不看落款明雪也知道這是誰寫的信了,這是李健寫的,本來明雪是打算不看的,可是下麵緊接著就是一句:“請耐心的看完這封信,裏麵有很多你前世不知道的事情,你可以當作故事看,但是請你看完,也許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也就是蕭唯能夠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