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祝雅低落地垂下了頭,原本眼神中燃起的光亮驟然暗了下去。
“額……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吳磊有些抱歉地撓了撓頭,看這個滿腹心事的女孩子在自己麵前如此脆弱,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扯了扯嘴角,長舒了一口氣:“是我媽媽,我來這裏,也是因為要找她的下落。”
原來是這樣,吳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怪不得昏迷的時候嘴裏麵一直在念叨父母和弟弟的事情呢。
看來,也是個苦命的女孩子。
“怎麼不報警啊?”
“一直都沒有消息。”
看著她俏麗而失落的容顏,吳磊告訴她,宋家的年輕女子特別多,至於五十歲左右的還真沒有印象,而且,就那些女人,沒見過宋子牧對哪個特別好。
隻是某天夜裏,方叔突然過來問他拿藥說要給一個女人吃。
……
兩個人這些天的相處,讓彼此之間熟悉了不少,身體和心情都得到了很好的恢複。
“我……該走了。”唐祝雅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在病床的旁邊。
吳磊從藥房走出來,手裏拿著一盒藥遞給她。
“這個裏麵我放了胃藥和助睡眠的藥,別的外傷都好說,就是這樣的慢性病不好治,好好照顧自己。”
唐祝雅盯著手裏的藥盒,上麵甚至貼心地備注了服用方法,她的心裏有點複雜。
“我可不希望再在醫務室遇到你了,祝你早日找到媽媽。”
吳磊的臉上揚起了熟悉的笑容。
跟著方叔上了車,繞過兩條小道,麵前浮現出了熟悉的場景,五層樓的歐式建築。
怎麼越靠近那裏,她便越是感覺到胸口悶痛。
在門口,看到了梅姨和曹護士。
那種日複一日的常規“任務”仿佛又要重蹈覆轍了,下車,看向了頂樓的方向。
一時間有些晃眼。
梅姨看著麵前的女人,小臉還是有些蒼白,但是說不上來是哪裏有了一些改變。
是眼神?
“跟著曹護士去消毒吧。”
到了消毒室,躺到了床上,那塵封的記憶被生拉硬拽地從心底的傷口裏翻了出來。
“不!不要!”
突然受驚的她像是瘋癲了一樣,渾身顫抖著。
“我沒時間跟你多廢話,老老實實地待著,我相信宋先生不會為難你的。”
曹護士蹙了蹙眉頭,滿臉的不悅。
唐祝雅喘著粗氣,全身緊繃著,那些冰涼的東西時不時地摩擦到身體,替她修剪體毛,又在小腹和腋窩的位置噴了些香粉,最後,用一種光滑的膏狀物體在下身抹。
“這是什麼?”
反常的是,這個東西讓她竟然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臉上染了一些紅暈。
“放心,這不是春藥。”
曹護士冷冰冰地說著。
消過毒後,幫她穿上了絲綢質的睡衣,走兩步便會從香肩上滑落下來,裏麵蕾絲狀的內衣套裝散著粉色的光芒,襯著皮膚更加白皙而光滑。
站在宋子牧的臥室門口,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