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城都在猜測這少年來曆之時,大觀園怡紅院中少年正躺在床上享受著無邊豔福。
“左邊、再左一些,就是那裏,多抹一些。”
“上邊、再上一些、上一點、還上麵一點。”
方百花臉紅的都快滲出血來,再上一點就到少年的大腿根部了。
“這藥真靈,你們倆那小手一抹上去,立刻就不是很痛了。”
少年呈大字型躺著,全身就穿了內衣褲,露出壯實的肌肉,雖然白皙但卻很緊繃,那眾多的毛細血管中感覺也蘊含著力量。
隻是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上,有著幾處火灼的傷痕。
雲嵐和方百花正一上一下的將膏藥塗抹在這些傷痕之上。
舒爽!這是少年心中的感覺。
這兩小妞一段時間來好的情同姐妹,反正自己都被她倆都看光了,她倆不用這麼羞澀吧?
看著兩個小妞額頭上微微見汗,少年揄耶道。
“這難道比你們舞刀弄槍還累嗎?”
卻見兩記白眼橫飛過來,兩位少女自然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也不答話,隻是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
“哎喲!”
見少年痛呼出聲,雖然知道他是誇張之語,但兩位少女還是不自覺地將力道降了下來。
“大郎,張楓到福德居了,說是種爺爺他們明天就到東京。”
床上少年頓時收起了那份綺旎的心思,想了一下。
“把大觀園的位置告訴張楓,叫他帶著彥軍和那一百名士兵過來,由劉銘來安排住在前院,其它人就先別告之。”
雲嵐覺得詫異張口就問,“種爺爺也不要說嗎?”
“難道告訴爺爺我和你還沒過門就這樣了嗎?”少年反問了一句。
“啊!”
一聲慘叫在怡紅院上空久久回蕩...
......
夜深人靜,今晚星夜無光,王黼少宰府中鬼鬼祟祟駛出一輛馬車,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中。
大約過了一個時刻這輛馬車又晃晃悠悠地駛回了少宰府。
府外四周頓時響起了一片怒罵聲。
“老爹,看來關心我大哥的人不少啊,據下人說,能發現有七、八個跟蹤者,估計有些還未曾覺察。”
王衙內樂嗬嗬地說道。
而一頭金發身著紅袍的王黼也是哈哈一笑,“就讓他們忙活去吧,不過此事我們也瞞不了多久,你那個別院遲早會被他們找到的。”
殷勤地為老爹添上茶水,王衙內也點點頭。
“大哥就如同尖錐一樣,遲早要露出鋒芒的。“
“那小子在樊樓上的一首臨江仙,可把官家也驚動了,聽恩府大人說,官家和那個李師師為了爭那副字還鬧的很不愉快。”
一聽老爹如此說法,王衙內滿麵紅光,感同身受。
“官家的書畫都是一絕,大家也都知道,可是連官家也看不出這小子用的是何人的字體,研究了半天盡是癡了,大罵那小子隻學會形而未得其神,隻恨不得把那小子揪來問個仔細。“
“那老爹你作何打算?”
王黼習慣性的撚了撚僅餘的那幾根胡須,我決定明天把這事告之恩府大人,由大人告之官家,麻將就由我直接獻給官家,我們王家和恩府大人各得一半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