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校是花榮的妻弟,宋江聞訊後趕到州衙,無論他如何求情,知州連正眼都不看他,命令刀斧頭當著宋江的麵將小校的頭砍了下來。
看著跪在地上號啕大哭的宋江和花榮,知州和一幫官員哈哈大笑去恒江樓喝酒聽曲。
“大哥,反了吧,趁現在方臘勢頭正旺,我們在高郵起事,強攻揚州,我仔細研究過地圖,方臘想要跳出西軍的包圍圈,一定會北上,楊州在我們手中,大哥在方臘心中的份量自然不同。”
花榮臉色如鐵,自從妻弟被斬之後,花榮已經對大宋完全失望,在這幫文人的統治下,作為武人,沒有一點的尊嚴。
也許,西軍是個例外,但是在京東路和西軍一別之後,花榮不認為雷神還能接納梁山的軍馬,特別是為了一支非正規部隊去得罪文官集團。
“大哥,反他娘的,砍他娘的。”
李逵也過得不開心,自從張叔夜走後,梁山人馬隻能夾著尾巴做人,連賭場宋大哥都不許自己去了,生怕自己惹出事來,呆在這裏,酒不許喝醉,錢不能去賭,青樓勾欄更是不讓去,李逵覺得自己從山大王變成了犯人。
楊誌的聲名在大宋已經越來越響,李逵想著以後遇上楊誌那場景就不寒而栗,還不知道這位西軍名將會怎麼消遣自己呢。
“大哥,幹了!”大不了我們去太湖投鍾相,我們都是熟悉水性之人,不愁不能混個寨主來當,省得在這裏受這閑氣。
宋江在海州投降,一來是走投無路,二來也是看能不能融入到大宋的官員體係中,給自己的後代留下一個好名聲。
可惜,這大宋終究是文官的天下。
“聽說明日知州大人的小兒過三歲生辰,在恒江樓宴請高郵百官,到時侯花兄弟,你可以親自砍下那狗官的頭顱。
宋江沉思良久,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
彥崇在歸安,將分會的事處理了一下,讓大家保掛專注力,這邊馬上就要變成戰場,形勢可是瞬息萬變。
剛落下來喝了口茶,卻見夥記拿了一封信過來。
“先生,門外有客人交給小的,說要親手交給先生。”
接過信,彥崇揮揮手讓夥記出去,嘴裏笑道:“這衣架子也學會寫情書了呢。”
打開信,彥崇的臉色變了,看完信,那臉上的陰雲厚重的快要下起特大暴雨。
“鍾相!”
彥崇嘴裏吐出幾個字來,正欲出門,突然又將腳步收了回來。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這是彥崇在發怒之時要求自己必須要做的健身操,如果做完操後怒氣未消,那麼就三個字。
“直接幹!”
如果做完操後怒氣平息下來,那麼就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當一套健身操做下來後,彥崇端起了手中的茶杯。
“小妞,爺會來救你,等著爺。”
信中講明,楊婕被鍾相抓了起來,明天午時三刻彥崇不去鷹愁澗救人,那麼就將楊婕從鷹愁澗上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