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崇看著劉琦,“劉衙內說得非常正確,武安君白起是個狠人,所以是華夏五千年唯一一位冠以殺神稱號的戰神,他一個人殺了六國幾百萬精壯,你們大家想想,當時六國有多少年青男人?一下被殺得如此之慘,就算讓那些老年人再上床造人,那質量……”
指著鬆江南岸這些放下武器的男人,彥崇繼續說道:“某是一位民族主義者,並不喜歡對自己的民族下手,這些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們將他們押去陝西五路……”
說到此處,彥崇便又停了下來,以目示意諸將,還是劉琦接下話說道:“這樣既對朝廷有了交待,又救下這二十多萬條生命,而我們陝西五路也會人口興旺起來,大郎天天不是在嘴裏念叨,人多好辦事嘛!”
彥崇的眼光一下變得凶惡起來,眾將心中一驚,還沒想明白為什麼,卻聽到彥崇惡狠狠地說道。
“這次回陝西,你們未婚的必須結婚,已婚的要多多納妾,沒錢給彩禮的去找蔣濤或王傑打借條,多生些大胖兒子出來,咱們優良的基因,一定要發揚光大。”
聽著諸將們一陣哄笑,彥崇用手一指,“楊再興,就說你呢,我已經幫你找好了媳婦,回去三天必須上門提親,不然軍法從事。”
……
鬆江事畢全軍歡,從此南國無烽火。
且不說南岸的慶祝活動,這些方臘絲毫不知,在逃脫曲端的追擊之後,看著身邊僅有的百十號人馬,眾人皆沉默無語。
又累又困,連方肥也說不出鼓勵的話了。
“哈哈哈哈。”
方臘卻大笑了起來,方肥一見聖公如此,知道他是要激勵士氣,立即配合著發問。
“不知聖公笑什麼呢?”
方臘瞬間孟德附體,眼神中露出深邃的光芒。
“各位,要是雷神在這裏埋伏一支人馬,那麼我們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隻怕也是不能夠了。”
方肥馬上也笑了起來,“窮且益艱,不墜青雲之誌,在聖公的帶領下,我們一定……”
話音未落,又聽一聲炮響,一彪人馬殺出,左右分開,中間閃出一員大將,手持古綻刀,嘴中叫道:“方臘小兒,潑韓五等你多時了!”
方臘臉色就如同台風欲來的天空,陰雲密布,將眼神看向方肥。
“纏住他。”
說罷嘴裏念上一段摩尼教的咒語,身後一幫死士便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悍不畏死地衝了上來。
古綻刀擋開方肥的暗箭,韓世忠將刀向前一引,數千兵馬便衝殺過來,將方臘等人圍在核心。
雖然聖兵死士們前赴後繼,但久戰之下,被養精蓄銳地西軍圍住,慘叫聲中接二連三倒在了地上。
方肥連珠三箭射倒方臘前麵的三名宋軍,方臘覓得空隙單槍匹馬殺了出去,落荒而逃,方肥見韓世忠不為所動,隻是指揮著士兵將自已團團圍住,知道自己今天是插翅難飛,一咬牙抽出三枝狼牙羽箭,連珠般向韓世忠射去。
“雷神說了,對你,就不要手下留情了。”
古綻刀再次挑飛冷箭,方肥將手再伸向箭袋,才發現已經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