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一聽這話,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曲端見嶽飛愣在那裏,不禁笑了起來,“鵬舉,吳大帥就喜歡這個調調,你應該也聽聞,現在在帝都,那可是夜夜歌舞,酒不醉人人自醉呢。”
那女人看了嶽飛一陣後輕聲對吳玠說道:“大帥,這人模樣倒也俊俏,不知家中錢財如何?
嶽飛見這女人眉眼前有輕佻之意,剛經曆了劉氏負心之事,不免對女人的戒心很深,又覺得如李孝娥那般的端莊小娘才適合自己,不由應聲說道。
“飛出身貧苦,這幾年在外從軍,實是沒有多少金銀之物。”
吳玠知道嶽飛是萬民會的董事,自然是有錢的,見他矢口否認,便也不再說話,那女人一聽,臉上便閃過譏諷之色,看著吳玠說道:“大帥,這人不適合奴家。”
旁邊幾人見這兩人並未對上眼,也就不再提起此事,本想嶽飛感情受挫,便找了一個美嬌娘來撮合兩人,卻不想李孝娥已經憑自己的一腔深情打動了嶽飛。
梁紅玉在旁吃吃一笑,“鵬舉,你那內人,現今無處可去,我便幫你收留於她,昨夜她和我哭訴了半夜,已經知道自己行為的不堪,有錯能改,善莫大焉,不如破鏡重圓,也是人生佳話。”
在場幾位年紀都比嶽飛大上很多,最小的韓世忠也比嶽飛大了14歲,算得上是前輩,前輩為後進的關懷讓嶽飛感動不已,梁紅玉說完之後,嶽飛想了一下,緩緩搖了搖頭。
梁紅玉卻待再勸,韓世忠揮手止住,“男人的事,你們女人就不要摻合了。”
吳玠也笑道:“我那裏還有不少的美嬌娘,等鵬舉出獄後,來我府上做客,看上誰就帶走,某絕無怨言。”
韓世忠作勢要去摸吳玠的額頭,“我們吳大帥如此大方,是不是發燒了。”
曲端也難得露出笑容,“好了,說正事了,鵬舉,感情的事先放一邊,就憑你在大郎心中的位置,什麼樣的美人找不到,今天我們得到一則消息,所以特來告之。
嶽飛知道這些殿帥都是看著大郎的麵子,自己和他們並無深交,隻是和吳玠熟一些,見他們神情凝重,便開口問道:“不知朝廷要如何處置飛?”
曲端用手在鐵杆上拉了一拉,眼神中帶著些疑惑,“那個小梁王,向官家要求,在東京演武場和你一戰,生死各安天命,此事便一筆勾銷。”
嶽飛也吃了一驚,“比武?”
吳玠也收起了笑容,“不錯,生死相搏,我等也覺得奇怪,所以特來問問你,你和梁王有過節嗎?”
嶽飛搖搖頭,“飛自從在白溝河遇上大郎,一直在北方征戰,後又在中京道,根本沒去過南方。”
“這就奇怪了,那小梁王有何等本事,敢向鵬舉挑戰,在某看來,除了大郎就是再興也不敢說能勝過你呢。”韓世忠濃眉緊鎖,緩緩說道。
三位殿帥確認了嶽飛並不認識小梁王,大家議論了半天,也擬不出一個頭緒。一旁梁紅玉又笑了起來。
“一群老兵油子,讓你們打仗可以,讓你們搞這些陰謀詭計一個個都露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