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此時接口道:“隻要讓大宋其它兵將看到了我們西軍的勇烈,西軍的兵源從此從不缺了。”
彥崇走了過去,拍了拍呂將的肩膀,“呂先生,這次西征,你作為我們西進軍團的參謀長,可有信心?”
對於呂將一介書生,居然能隨軍翻過雁門群山,彥崇心中也是大為吃驚,有著這樣堅毅心智的讀書人,彥崇決定要好好培養。
呂將也沒想到彥崇會將這麼重要的職務交給自己這樣的降將,一時間語音哽咽了起來,“敢不效死力!”
……
彥崇此刻的心情是美妙的,東京城中的秦檜則將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
看著自家相公在房裏如困獸般走來走去,王氏幽幽一歎,“相公,這局輸了,來日方長,不必太在意。”
秦檜那張極其英俊的臉上象塗抹了一層厚厚的黑雲,表情有些猙獰,嘴裏不停地念叨。
“他哪來的這麼多現銀?他哪來的這麼多現銀!”
自從彥崇離開東京,秦檜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突然向萬民會發難。
無數人拿著銀票在東京城的萬民會各個銀莊,要求兌換現銀。
整個東京都在傳揚著一則消息,“萬民會根本沒有這麼多銀子,卻發出了太多銀票,現在不去兌換,後麵的銀票就是廢紙一張!”
這則消息從民間傳到了朝廷,一時間東京無論是官員還是民眾談銀票而變色。
戶部尚書李回在萬民會的各個銀莊前都守著衙役,一旦出現無法兌換之事,但會立即封了銀莊。
看著那如蟻的人潮,秦檜哼了兩句小曲,和白時中、王時雍、譚稹喝酒去了。
在東京四圍的哨探也不停地傳回消息,東京萬民會派出了無數快馬飛赴延安府。
“來不及了!”白時中摟著一位小娘,不停地摸著那鼓鼓的兩團,笑著說道:“這情形就象這小娘一樣,現在都開始出水了,雷神才從延安府趕回來,哪裏還來得及呢?”
“庸俗啊!”王時雍指著白時中笑道:“你好歹也是進士出身,文章做得花團錦繡,嘴裏說的卻是市井俚話。”
白時中一指堂上眾人,“這裏哪位不是進士出身?難不成讀了四書五經便都是聖人了?聖人還想幹了衛靈公的夫人南子呢,我們這些聖人的弟子玩玩小娘有什麼打緊的。”
一說到南子,連譚稹這個閹人也來了興趣,“看史書說南子可曆害了,不光衛靈公,衛國但凡有點名氣的大臣都被她玩過了,最後才找到聖人的。”
秦檜見手下越說越不象話,輕咳了兩聲,“現在萬民會的銀莊一家都還沒有倒閉,你們就開始論功行賞,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王時雍笑道:“我手上還有三十萬兩銀票。”
白時中也不甘示弱,“我這裏有二十萬兩。”
秦檜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李尚書手上也有三十萬兩,這已經兌換幾天了,八十萬兩現銀,萬民會在東京這一處分會應該是拿不出來!”
正說到此處,卻聽李回派人送來最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