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夕月這個臭女人,害她失了身,還要搶她的男朋友不成!
可誰知,陽啟卻抽回了手,輕輕地往湛夕月身邊靠了靠。
喬思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你…你們……”
湛夕月見陽啟如此反應,還算滿意。
看到喬思沐一臉震驚和憤怒,她更是得意:“不用太過驚訝,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這樣,陽啟早就不愛你了,他也早就跟我在一起了,所以,你們分手了,知道嗎?”
喬思沐氣紅了眼睛,卻沒理湛夕月的話,她走到陽啟麵前,怒聲問道:“我不信她說的,我要你告訴我實話。”
陽啟哪裏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他止不住地心虛,也止不住地愧疚。
“沐沐,我…”他萬般為難,但湛夕月卻不允許他猶豫,將他的手捏緊,催著他和喬思沐做一個了斷。
“沐沐,對不起,我確實已經和夕月在一起了。”他狠下心,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其實在陽啟推開她而靠近湛夕月的時候,喬思沐就已經心中有數了,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又問了陽啟一句,結果…還是她輸了。
嗬嗬…她輸了,很好,好得很!
狠狠一巴掌,甩到了陽啟的臉上,那脆響聲,整個大廳的人都聽得見。
湛夕月反應過來時,陽啟的臉上已經現出鮮紅的巴掌印了。她氣怒又心疼,陽啟性子軟糯,再怎麼惹她生氣,她都沒舍得打陽啟一下,喬思沐又憑什麼打陽啟。
她氣得一巴掌就朝喬思沐揮了過去,可同樣氣怒的喬思沐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喬思沐截住湛夕月的手臂,將她狠狠推了回去。
湛夕月見喬思沐不好對付,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開始怒罵:“喬思沐,我勸你別癡心妄想奪回陽啟了,就你這副破鞋樣,別說陽啟不會要,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要。”
喬思沐一聽湛夕月將那件事抖落出來,頓時氣得顫抖,她這麼多年為陽啟守身如玉,現在卻被人在陽啟麵前毀了清白的名聲,她雖恨陽啟變心,可也忍受不了在陽啟麵前這般屈辱。
“湛夕月,我被害,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蛇蠍心腸,誰都沒你心狠。”
湛夕月卻是不怕她這樣說,穩定下心神,便繼續罵道:“別血口噴人了,想在陽啟麵前博同情也不必用這種方法,自己不檢點還怪氣我來了。”
“你——”喬思沐氣得雙眼通紅,上前一步就要找湛夕月算賬。
湛夕月卻退後兩步,將陽啟擋在身前,淡定道:“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就算你沒做對不起陽啟的事,你也是配不上陽啟了。”
“難道你就配得上他麼?”
“我自然是配得上他的,不然他也不會放棄你,選擇我不是嗎?”湛夕月胸有成竹說道,“你這麼有自信,那我想問問,你一個父親帶著小三拋離,家族企業破產,負債累累,連母親治病的錢都拿不出來的破落戶,還能有什麼配得上陽啟的?”
“夠了!”卻是陽啟阻止了湛夕月,“夕月,別再說了。”
喬思沐又被湛夕月抖落出家庭變故,原本就氣憤又難堪,可陽啟阻止湛夕月的時候,神色正常,分明是對她遭遇的家庭變故一點都不意外。
“陽啟,你…你知道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陽啟別過頭,沒說話。
喬思沐終於忍不住落下兩行清淚,嗬嗬,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了,她竟然還顧惜他會難過,想著要瞞著他,見到他時,也隻是委屈地抱著他哭,並沒有說出那些困難,卻原來,一切不過是她一廂情願鬧的笑話而已。
陽啟見她這樣,自然是愧疚,可是有湛夕月在身邊,他又不能開口安慰喬思沐。
湛夕月目的已經達到,心情自然是好。
她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甩給了喬思沐。
“這個卡裏的錢,就當是陽啟和你的分手費,以後不要再來騷擾他,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說完,她便拉著陽啟走了。
陽啟回頭看了她一眼,目露不忍,可終究還是跟著湛夕月走了。
那張銀行卡,就像一巴掌,打得喬思沐刺刺生疼,可偏偏,她又不得不撿起那張銀行卡,因為,她想不出別的辦法去弄五十多萬來交母親的手術費。
多麼屈辱,多麼不甘,她感覺旁邊的人看她的眼光裏,都是濃濃的鄙視。
她撿起了這張銀行卡,就等於出賣了最後的尊嚴。
嗬嗬…喬思沐,你真沒用。
蹲到地上,她一下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