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爺子搖頭:“按理說,這是不科學的,不過,我父親把紫砂壺交給我的時候,紫砂壺就有跟它的體積不相符合的容積了,至於其中的道理,我卻是想不明白了。”
洛凡一聽潘建業並不知道紫砂壺裏有一個神農小鼎,隻把它當成了一個普通的祖傳古董,心裏頓時轉念,這老頭並不知道這隻紫砂壺的價值,那麼,要是不告訴他紫砂壺裏有神農小鼎,以這老頭對自己的尊敬,把他的紫砂壺要過來,是不是很容易?
但洛凡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騰充得到血翡,那是從周玉鑫解出來的廢石裏得到的,要不是自己有那神奇的感知力,那塊價值連城的廢石,也許永遠就埋沒了也說不定,所以,洛凡沒把廢石裏有血翡的事告訴周玉鑫,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但這紫砂壺是潘建業家的傳家之寶,要是洛凡讓他把紫砂壺當成一個普通的古董送給自己,那就太坑人了。
坑人的事,洛凡不是沒做過,但那得分什麼人,扶喪的高橋內酷橋本裕隆,M國的卡梅隆,哥坑了他們,不但沒有什麼負罪感,還坑得很自豪!但潘家老爺子誠心一片請哥來喝酒,還對哥這麼尊敬,哥還坑他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好吧,其實哥是吃定了潘老爺子,隻要把神農小鼎對於哥的意義,哥對於特戰組的意義講清楚了,潘老爺子絕對會毫不吝嗇把紫砂壺,嗯,把神農小鼎送給哥!
“老爺子,你不知道這紫砂壺為什麼這麼能裝,我知道。”洛凡看著潘建業,眼角餘光卻一直在紫砂壺上。
“洛先生你知道?”潘老爺子的好奇心一下起來了,忘了再跟洛凡對飲。
洛凡臉色一正,很認真地道:“這個紫砂壺之所以這麼能裝,不在於紫砂壺,而在於紫砂壺裏麵的神農小鼎。”
“神農小鼎?是個什麼東西?”潘建業愣住,顯然,他從未聽說過神農小鼎這四個字。
“神農小鼎,就是神農他老人家鑄造的,一種用來盛放丹藥的藥鼎……”洛凡把從梁欣那裏聽來的關於神農小鼎的事,告訴了潘老爺子。
潘老爺子聽得極為認真,聽洛凡說完了才問道:“可是,神農製造出來的藥鼎,怎會到了我的手裏?”
潘建業像是在聽故事一般,聽得出神,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遠古聖人的東西,竟然會在息己手裏出現。
“老爺子祖上的潘崇,是楚成王時的太師,老爺子你知道的吧?”洛凡笑著問道。
“洛先生,這你也知道?”潘老爺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老實說,潘崇在曆史上不算出名,雖然潘家人一向都以有這麼一位當過太師的祖先而自豪,但除了潘崇的後人和一些專門研究古史的學者,知道潘崇的人不多,知道潘崇當過太師的人更少。
而洛凡居然知道潘家祖上的事,潘建業驚異之餘,一股驕傲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還知道,潘崇曾經相助楚穆王繼位。”洛凡一副博學多識的樣子,接著說道:“而神農小鼎,就是楚穆王獎給他的。”
潘老爺子又愣了好一陣,忽然看向了紫砂壺,眼中露出疑惑:“洛先生,這紫砂壺外表看上去,也跟一般的紫砂壺沒什麼兩樣,你是怎麼知道,它裏麵有神農小鼎的?”
“老爺子,你這酒壺裏倒出來的酒,比這紫砂壺的體積都大了,你說我能不注意到麼?據我所知,容量能超過自身體積數倍的容器,就隻有神農小鼎,所以我敢斷言,紫砂壺裏一定是有神農小鼎。”
雖然決定告訴潘建業紫砂壺裏的秘密,洛凡卻不願讓他知道,自己能“透視”的秘密。
洛凡這麼一解釋,潘建業倒不懷疑,但他很快又不解了:“洛先生,對於神農小鼎,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還有,夢穆王獎了神農小鼎給潘家祖上的事,連我都不知道,你從哪裏聽說的?”
“老爺子,實不相瞞,最近這段時間,我都在追尋神農小鼎的下落,雖然沒能找到神農小鼎,但關於神農小鼎的來曆,神農小鼎都在什麼地方出現過,我都打聽得清楚。”洛凡肅然說道。
“哦,原來如此。”潘建業點點頭,一副恍然的神情,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看著洛凡,“洛先生,你剛剛說,最近你在尋找神農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