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被狙擊手遠程擊殺的?”洛凡問道。
冉秋再度白了洛凡一眼,那三個棒子怎麼死的,你不是最清楚的麼,在這裏裝什麼大頭蒜呢?
“洛先生,裴相源他們不是被槍殺的,死因……現在還沒有查出來,而且,裴相源的辦公室裏,就隻有一扇窗戶是對著外麵的,窗戶安的是高強度防彈玻璃,一般的狙擊彈也無法穿透,還有,窗戶的玻璃完好無損,門窗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洛凡拉著冉秋的手,在街上宛若閑庭信步,眼中卻閃過一抹淡淡的嘲弄。
麻痹的,死了三個棒子,就連廳長副廳長都出動了,要是死的是三個華夏百姓,有這麼重視麼?查吧查吧,要是你們能查出什麼來,哥自己把腦袋割下來送到你們麵前!
“洛先生,什麼可能?”
袁振剛的語速有些急促,棒子領事之死,像個謎一樣,沒有絲毫線索,而上麵的首長已經來過兩次電話,詢問案情的進展,袁振剛的身上承受了極大的壓力,隻希望能從洛凡這裏,得到一些啟發。
洛凡眼中的嘲諷之意更濃,道:“從你說的情況來看,我覺得那三個棒子之死,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自殺。”
“自殺?”袁振剛的聲音中充滿了詫異,“他們為什麼要自殺?”
洛凡平靜地道:“死棒子的卡幫公司,生產銷售毒奶瓶,並造成了十幾個嬰兒鉛中毒,難道他們就不會內疚?他們一定是良心發現,羞愧難當,一死贖罪了!”
冉秋看著洛凡,無語至極,要是李在民和樸昌赫有良心發現的覺悟,毒奶瓶就不會出現了,要是裴相源還有羞愧之心,就不會跑到卡幫公司去,把李在民和樸昌赫帶走了。
身在浦洲大廈門口臨時指揮部的袁振剛,聞言不禁苦笑:“洛先生,裴相源他們自殺的可能性,不能說是沒有,不過,還有一件詭異的事,在裴相源他們出事的時候,他辦公室裏的監控攝像頭,都被毀壞了……”
“這個不難解釋。”洛凡淡淡說道:“棒子跟扶喪人不同,扶喪狗以切腹自盡為榮,棒子卻認為,自殺是件丟人的事,是懦夫的行徑,三個死棒子良心發現,想要自盡,卻又不願讓人看到他們的懦弱表現,所以就把攝像頭事先毀了再自盡,也是說得通的。”
“呃……洛先生說得也有道理。”袁振剛心裏其實覺得洛凡分析的狗屁不通,但他嘴裏卻不得不奉承洛凡兩句,“不過,洛先生,你的推測還需要切實的證據來支撐,我們會努力朝著這個方向去尋找證據。洛先生,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等等。”洛凡打斷了袁振剛的話,“查找棒子死亡真相,跟我沒有關係,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我的正事還沒說呢。”
“正事……洛先生盡管吩咐。”
洛凡看了冉秋一眼,道:“我的嶽父和我的大舅哥,你都已經見過了吧?他們都在省城,你也在省城,以後我也不一定會經常到省城來,所以,我想讓你照顧照顧他們,不知道方不方便?”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洛先生你放心,隻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袁振剛一口應承下來。
就是說嘛,堂堂狼組教官,怎麼可能會關心起死棒子的事來了,原來他的真正目的,是要自己關照冉家。
不過,袁振剛絲毫不覺得委屈,能夠得特戰組教官、蘇家女婿委托,這對他來說是件無比榮耀的事,隻要抱住了這條大腿,省廳副廳長的位置就算坐穩了,也許以後扶正也是有可能的!
冉秋癡癡看著洛凡,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原來,洛凡沒有急著趕回天海去,是在為冉家打算。
有了袁振剛這麼一個強有力的靠山,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以後在省城至少不會吃虧。
冉秋將自己用力貼在了洛凡身上,這一瞬間,她心中的酸楚一掃而空,如果洛凡想要她,她會卸下所有的矜持,如果洛凡把她留在最後,她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洛凡收起手機,一轉頭就看見了冉秋眼中湧動的情意,溫柔地道:“冉秋,我們現在就去凱尊大酒店!”
某個三維空間裏,洛凡對著某個男人咆哮:“尼瑪,什麼時候才讓老子去幹掉伊杉靜子?”
“進群說吧,本周日晚八點,我在群裏回答。”
“擦,聽說你去參加年會了,有木有看到漂亮妹子?”
“好多的漂亮妹子!本周日晚八點,群-裏爆照!”
“臥槽!群-號多少啊?”
“二零五二,一三三,八,九,本周日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