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玉珍的逼迫下,不得已將視頻公布出來,姓蒲的女人丟盡臉麵不打緊,累得洛先生也跟著尷尬,要是還不識趣,那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後麵的眾人聽了雷經理的話,心頭一凜,洛先生剛才的態度,擺明了就是要回護這個姓蒲的清潔工,連虎哥和嶽總都要聽洛先生的,他們算什麼東西,敢質疑洛先生的決定?
蒲玉珍站了起來,看向雷經理,臉上帶著一絲錯愕:“雷經理,你所說的我偷酒店的東西,原來指的就是我從儲物室拿走了封口膠?”
眾人心裏又是一寒,這個女人看著柔弱,原來是個厲害角色啊,人家雷經理都已經妥協了,你又何必緊咬著不放?
如果不是看在洛先生的麵上,你這女人不被送到獄子裏去才是怪事!
“蒲姐,之前是我措詞不當,那些封口膠,放在儲物室都快一年了,留著也沒什麼用。”雷經理眼中閃過屈辱之意。
以前他對蒲玉珍的印象還不錯,勤勞、踏實,兢兢業業,對工作一絲不苟,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如此狠毒,自己都已經低頭了,她卻緊咬著自己不鬆口。
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的女兒認識洛先生?再大的委屈也忍了!
雷經理能忍,小簡卻忍不下去了,蒲玉珍在儲物室偷東西,就是她發現之後,報告給雷經理的,可以說,雷經理現在所承受的屈辱,就是代她受的。
“雷哥,這不是你的錯,要錯也是我錯。”小簡看向了蒲玉珍,“蒲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蒲姐要怪就怪我,不關雷經理的事。如果蒲姐大人大量,能夠原諒我簡依依,我從心裏感激你,要是蒲姐覺得我損害了你的名譽,我馬上就向嶽總引咎辭職。”
小簡說得不冷不熱,但她內心的悲憤,誰都聽得出來。
蒲玉珍更是愕然:“雷經理,簡助理,我並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如果那些封口膠我是拿來自己用了,哪怕隻是拿了一個,那毫無疑問,就是我偷了酒店的東西。”
眾人一愣,聽蒲玉珍的意思,這裏麵似乎還另有隱情?
桑燕妮更是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的母親。
雖然在洛凡的幫助下,雷經理和簡助理都向她母親低頭,而其他人也都沒有說什麼,但縱然沒有人說,也改變不了她母親偷東西的事實,即使偷的是不怎麼值錢的東西,那也是偷。
要是自己的媽媽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桑燕妮會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更會心痛,心痛她母親一直以來正直善良的形象轟然倒塌。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母親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些封口膠,確實是我拿的,而且都被我用掉了,不過,我是在酒店裏用的,也是用在了酒店的事情上。”蒲玉珍接著說道。
所有人都呆住,他們實在想不出,蒲玉珍一個清潔工,拿封口膠來有什麼用,而且是用在了酒店的事上。
輝煌大酒店能用到封口膠的地方,也就是向酒店的一些客人饋贈禮品的時候,用來封包裝盒的,可那是後勤部的事,跟她一個清潔工何幹?
“媽,那些封口膠,你到底用來做什麼了?”桑燕妮迫不及待地問道。
蒲玉珍看著女兒,慈愛地笑了笑,又看向眾人,道:“你們跟我來。”
蒲玉珍說完,拉起桑燕妮,出了會議室,就向酒店外麵走去,眾人心裏疑惑,也全都跟在了她們母女的身後。
蒲玉珍領著眾人,來到酒店後麵的拐角處,拉開了垃圾庫的門,不顧垃圾庫裏難聞的氣味,從裏麵拉了幾件垃圾出來,放到眾人麵前:“我從儲物室拿來的封口膠,就是用在了這裏。”
蒲玉珍拉出來的垃圾,有碎碗片,碎玻璃杯片,還有碎酒瓶片,那些尖銳的碎渣滓,都被放入了稍大片點的玻璃片中,並用膠帶纏了起來,而碎片上尖銳鋒利的口子,也用封口膠纏裹住了。
“酒店裏幾乎每天都有破碎的玻璃片,有些是極碎小的渣滓,如果那些鋒利的碎片不經處理就倒進垃圾庫,運送垃圾的工人,一個不小心就會弄傷了他們的手。”蒲玉珍看著眾人,坦然說道:“我看那些封口膠留在儲物室裏一直都沒動,就拿出來用了。”
蒲玉珍走到雷經理和小簡麵前,微微彎腰,歉然道:“也是怪我,那些封口膠雖然一直閑置沒用,也是酒店的財物,我應該向雷經理和簡助理報告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