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隊長以為桑定召的老婆是個什麼大人物,跟桑定召說話也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但一聽說桑定召的老婆是在輝煌大酒店上班,眼神馬上又變得玩味起來。
“原來嫂子是在輝煌大酒店‘上班’,那就難怪了!”張隊長的臉上又帶上了些許邪狎的味道,刻意加重了“上班”兩個字的語氣。
“張隊長,什麼難怪了?”桑定召不太明白張隊長的意思,但猜也猜得到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張隊長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瞟向了蒲玉珍,還直往重點部位上瞄,陰陽怪氣地道:“住得起輝煌大酒店的客人,都是有錢人,隻要能討得他們的歡心,回報是很豐厚的,買個上千萬的別墅,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隊長說完,又看了還穿著工作服的桑定召一眼,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就是說嘛,這姓桑的左看右看也就是一屌絲,怎麼可能娶了一個當老板的老婆,買別墅的錢不是他老婆去賣得來的,誰信呢?
“張隊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桑定召的臉色有些發白,他性子隨和甚至是有些軟弱,但他總是個男人,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別人當著自己的麵侮辱自己老婆的。
“什麼意思?”張隊長鄙視地看著桑定召,不屑地道:“這不明擺著的麼,如果不是你老婆有幾分姿色,在輝煌大酒店掙了……大錢,就憑你也買得起別墅?”
“張大雄!你別欺人太甚!我老婆掙的每一分錢,都是幹幹淨淨的!”桑定召握緊了拳頭,吼了起來。
他這一吼,不少裝修工人都往這邊湊了過來。
張大雄冷笑,要是桑定召的老婆是個什麼大人物,他還會有幾分忌憚,靠著賣肉發家致富的麼,他分分鍾都可以踩在腳下,桑定召雖然已處在暴走的邊緣,但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幹淨?她在輝煌大酒店跟別的男人幹了什麼,說不定你都還蒙在鼓裏呢!”桑定召這樣的臭屌絲,居然也快住上別墅了,張大雄的心裏如何能夠平衡,自然是說盡一切惡毒言語來羞辱桑定召。
“你胡說什麼!”桑燕妮突然衝到張大雄麵前,怒視著張大雄。
在她的心中,母親一直就是勤勞善良的化身,竟然被這個粗魯的男人如此侮辱,桑燕妮實在忍無可忍。
“咦?”張大雄怪叫了一聲,眼睛又在桑燕妮胸口上亂瞄,“難道你也是在輝煌大酒店‘上班’?一定錯不了,我就說嘛,你媽雖然長得不錯,但總是不年輕了,活兒再好也掙不了那麼多錢,想在一品華都買別墅,沒有你們母女倆的共同努力,那是不可能的!”
“張大雄!你這個王八蛋!”不但侮辱自己的老婆,還侮辱到了自己還未成年的女兒身上,桑定召怒不可遏,大喝一聲朝張大雄舉起了拳頭。
張大雄卻是夷然不懼,冷冷看著桑定召:“怎麼,做得出那樣的事,還怕人說?有種你就動手試試!”
張大雄之所以不惜浪費口舌,就是想要激怒桑定召朝他出手,這個臭屌絲的老婆和女兒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肯定在輝煌大酒店掙了不少錢,隻要桑定召忍耐不住朝他動了手,不付出足夠的金錢補償,就沒那麼容易了斷了。
聽了張大雄的話,桑定召舉起的手停在了空中。
張大雄這個王八蛋,明麵上是施工隊的隊長,實際上就是個地痞無賴,要是跟他動了手,自己吃虧不要緊,還會連累到妻女,那才是桑定召真正顧忌的。
“桑叔,你回來。”就在這個時候,洛凡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本來張大雄還對不遠處的肖涵有些忌憚的,現在聽到洛凡讓桑定召息事寧人,馬上就放心了,跟著就變本加厲起來。
張大雄的目光重又回到桑燕妮身上,邪惡地道:“這就對了嘛,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小妞,給哥留個電話,等業主跟哥結賬了,哥去輝煌大酒店找你們母女,玩兒雙飛!”
聽到張大雄的話,那些遠遠看著的工人,臉上都露出了猥褻的笑容。
桑燕妮冷冷盯著張大雄,眼中竟有一種懾人的殺機。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但是現在,她恨不得把這個滿嘴汙言穢語的人渣碎屍萬段!
對上桑燕妮的眼睛,張大雄心裏一寒,但桑燕妮終究年齡還小,沒對他構成足夠的威懾。
“小妞,你放心,隻要你們母女服侍得好,哥出手不會寒磣的……”
“燕妮,對這種不會說人話的畜生,就要讓他永遠說不了人話。”洛凡冷冷看向張大雄,接著說道:“打爛他的嘴,打掉他的舌頭,一顆牙齒都不能留下,然後,打斷他的雙手雙腳,剩下的事,交給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