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嘴角邪魅的一挑:“本閣主要確認一下,本閣主的禁臠小陌兒究竟是不是女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往簡陌的褲子裏去了。
簡陌就是再冷靜,也不能讓墨雲這麼放肆,她腿一縮,手臂往後一撐,整個人用力的往上一翻,就把墨雲壓在身下,整個人跨坐在墨雲的身上。
“是不是女人,難道你沒有看到過?”簡陌眉眼微挑,一雙眸子在暗夜裏映著窗外的燈光,也是波光瀲灩。
“本閣主沒有成就感,準備再確認一下!”墨雲躺在那裏也沒有動,隻是嘴角微挑,依舊是邪魅的弧度。
“我對於你麵具下的臉也好奇,是不是也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我的主子?”簡陌頭疼,她很累好嗎?沒空也不想和他糾纏好嗎?暖床在簡陌的理解裏也就是蓋棉被各睡各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墨雲真的怎麼樣。
“你可以試試。”墨雲笑著說,隻是試過之後的後果是要承擔得起的。
簡陌翻了個白眼,翻身躺好:“抱歉,小女子快要累癱了,你就容我歇息一下吧。”說完眼一閉,不管不顧的就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墨雲滿頭黑線,簡陌肯定真的不是女人,他這般折騰,還睡在她的身側,她就這樣睡著了,心可真大!大的讓人咬牙切齒!
這樣想著,墨雲真的抓過簡陌的手重重咬了一口,可是床榻上的女子真的是乏的很了,即便是這樣也沒醒。
墨雲胳膊上被簡陌射了一箭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剛剛那一番運動,他倒是精神勃發興奮的很,於是起了身,轉身就從窗戶飛了出去。守著濟民醫館的暗衛和墨風也見怪不怪,就連鳳六也知道這人出現在簡陌房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墨風沒出聲,簡陌一直安然,他也就沒出聲。隻是心理一直猜測,自家公子是不是有斷袖之癖,一個大男人天天留宿大男人,怎麼想著都是雞皮疙瘩滿身啊。
這墨雲出了醫館,身形幾閃就出現在一處庭院的房間裏。屋子裏燈光並不是那麼明亮,墨雲坐在房間裏的吊椅上,反正隻要簡陌那裏有什麼新奇東西,他一定先來一套。
有時候,他也挺擔心自己的,遇見了簡陌,他就有了七情六欲,喜怒都在簡陌那裏攥著,高興是因為簡陌,偶爾冒出的憐惜還是因為簡陌,甚至有時候被氣的七竅生煙還是因為簡陌。好像是有了弱點一般。
可是,簡陌竟然那麼冷靜以及冷淡,實在讓他感覺鬱卒。
“閣主。”一個渾身裹在黑布裏男子從窗口飄了進來。
“怎麼樣?”墨雲問,最近簡陌頻頻受傷,他很惱火,讓他很沒有顏麵有沒有,墨雲閣竟然保護不了自己的人?要不是他最近忙,一定不會讓那些人那麼囂張,真當墨雲閣是擺設嗎?
“林家有兩路人馬,圍剿林家的是風翼的人,但是外麵的黑衣人不是。甚至在風翼的人走了之後,又來了一波人,把林家幾乎掘地三尺,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黑衣男子說著搜集到的消息,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個東西遞給墨雲,“這是在林夫人手裏拿到的東西,因為被燒,那些人沒有看到。”
墨雲擺弄著手裏拿著的一個東西,那是一枚指環,隻是大火燒後,黑黢黢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墨雲拿了一塊布蘸著茶水慢慢擦拭,終於慢慢看清楚了,那是一枚青銅的戒子,應該用了很久了,裏麵很光滑。表麵刻著流雲的花紋,簡潔大方,裏麵隻有一個繁體的雲字。
“人呢?”墨雲一時也想不起是什麼人,什麼勢力和雲字有關,而且那些黑衣人也不好跟蹤,神出鬼沒,總是跟著突然就沒有了蹤影。
“分開的十路人馬,都已經解決了。搜尋的人想要跟著,但是還是跟丟了。”黑衣人低聲說,帶著些許自責。
“沒事,這京城有古怪。”似乎那些黑衣人無處不在,可是又似乎哪裏都有去路,可以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去把風翼的兵工廠放把火。本閣主不爽。”
黑衣人領命而去,墨雲拿起消息記錄冊,看到白日裏風雲樓出事的時候簡陌去了裕王府,他的手頓了頓,裕王算是他敬佩的一個人,平日裏是閑散王爺不問世事,但是一旦風巒有事,他比誰都盡心盡力。所以裕王府是他沒有安排眼線的地方。
所以,簡陌進去了,幹什麼,說什麼,他還真的不清楚。
看了半天,也沒有太多有用的消息,左之舟有暗衛,但是平日裏除了看書養病,也沒有別的什麼動作。
這麼多黑衣人出來,林家這麼大事情,驚動了半個京城,但是風巒的頂層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這下,墨雲也感覺京城的水深了。這麼些年,風巒的勢力竟然沒有探查出什麼來,這還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