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是怎麼說的,我有什麼錯!”白念君自肆沒有人敢怎麼她,左家當初那麼痛快的願意婚事,還不是看著白家的權勢,如今做什麼清高模樣?
“你,你,哎!!”左夫人頹然放下手,又能怎麼辦呢,如今當務之急是先救左尚書和老夫人。
“舟兒,祖母的手可不能不能用啊?”老夫人虛弱的倒在地上,眼裏竟然有而來紅意,左府的內宅她也是呼風喚雨這麼些年,哪裏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孫媳婦打。
左之舟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眸子裏已經是一片冷然,他看著門外,簡陌帶著鳳六和墨語已經走遠,風傾城也上了自己的馬車。
“我去宮裏請絕少穀主。”左之舟說道,說什麼他是大家大戶,也不能把自己的父親祖母往醫館裏抬,還是大夫上門更加好一點。
可是縱使左之舟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消息傳播的速度,就連他在宮裏都聽到了消息。得知左之舟求見,他隻是打發小廝說:“告訴他本少主要伺候皇上,沒空。”
誰敢和皇上爭人,左之舟去了太醫院,又請了一個太醫,沒有皇上的允許,大臣家也沒有理由去請禦醫的,一般的太醫能跟著來一個已經是不錯的了,家裏的那個禦醫應該是風傾城的麵子。
左之舟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卻發現太醫院的院判已經在了左府,說是皇後娘娘的旨意,這也就意味著皇後已經知道了白念君的所作所為,但是竟然是指派了院判過來,連一句苛責白念君的話都沒有,左之舟和左夫人麵麵相覷,終究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胳膊隻能正骨綁著了。”院判歎口氣,準備下手正骨。
老夫人一個哆嗦:“以後還能不能活動,是不是會和以前一樣?”她不想變成一個殘廢。
“這個老夫不能保證。”院判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多數骨折病人最後都是殘疾,沒有辦法,那骨頭可能長什麼樣的都有。那個子在肉裏又看不到,再說誰也不想讓大夫在自己身上動刀子,尤其是動了刀子後多數的傷口還會潰爛,那個風險太大了。
“舟兒,剛剛那個簡大夫不是說可以和以前一樣嗎?去她那裏。去她那裏。”老夫人一連聲的催促,就是不願意讓院判動手正骨。
“簡大夫,簡陌?”院判眸子一閃,冷冷的問,聽說那個小子剖腹取子,聽說那個小子割開人腿把骨頭放好,聽說那個小子收了九個絕醫穀的弟子為徒。這些聽說沒有一個不打擊他的信心,他是太醫院的院判,在這風巒也是領袖一般的存在,但是從來都沒有被絕醫穀正眼相看過,那個黃毛小子!!
“是,院判大人,左尚書的頭部傷口就是簡陌處理的。”那個禦醫是時候的跳出來說。
院判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一旁昏迷的左尚書麵前,解開頭上的棉布,等到看清楚傷口,他的眼眸一縮,用線縫製?他伸出手沾了一些上麵撒著的藥粉,仔細的聞了聞看了看,功效絕對是最好的,那個細膩程度,似乎風巒目前都是沒有的。給左尚書包上傷口,他也下定了決心。
“左公子,抬著老夫人,咱們去濟民醫館。”院判說,他倒是要看看,那個簡陌究竟是何妨神聖。究竟是不是傳說的那麼神奇。
左之舟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說,隻是叮囑母親看著父親,然後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上了馬車,直奔著濟民醫館而去。
白念君站在原地,完全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她一眼,和她說一句話,她一甩袖子,轉身走了,那紅雲終於爬起來了,一瘸一拐的跟在白念君身後,也想請個醫生看看,但是看著現在白念君的神情,她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且說簡陌一路到了風雲樓,隻感覺餓了,早上沒有吃多少,又折騰了這麼久,看看都要到中午了。本來想要進風雲樓洗洗,然後去來客居飽餐一頓。
一進後院,就看見兩個門神還是站在那裏,其中的一個看著簡陌進來還是一臉的不高興。
“簡陌,你什麼意思?不想要我們就直說,把我們晾在這裏兩天是什麼意思?”墨離站在那裏怒氣衝衝的衝著簡陌怒吼。
那個墨悠還是那副沉靜悠遠的模樣,似乎沒有人比她更高潔了,看著她簡陌就想到墨雲閣床上的那一幕,以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不知道為何,此時看著墨悠,心裏倒是透著那麼一點惡心。也想到,天天爬上她床睡覺的那個墨雲閣主,已經被人下藥沾染過了,完全是殘花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