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也能這麼理解嗎?
簡陌歎為觀止,吃了不胖怪她嗎?不知道那些東西天天吃,吃的反胃一點食欲都沒有好不好?
“想做什麼快點,冷!”簡陌有些發抖,水裏很溫暖,但是上岸就沒有那麼舒服了。
墨雲笑了一聲,慢慢的靠近。
簡陌身子一片僵硬,一下子就把眼睛閉上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就當被狗咬了。
簡陌沒有猜中開頭,自然也猜不到結尾。
她隻感覺一床厚厚的錦被嚴嚴實實的包裹住她,睜開眼甚至看到腰間的錦被被腰帶係住了。
這是要幹什麼?
回應簡陌疑惑的是墨雲扛著她就走,從溫泉的窗口直接跳了出去。
簡陌嚇死了,這裏可是山崖上,地下是萬丈深淵,這是要死的節奏?
“去哪裏啊?”簡陌感覺自己的嗓音都是顫顫的。
墨雲根本就不理會她,借著山崖上的樹木跳躍著,中間還有類似鋼索一般的東西。
就在簡陌緊張的近乎昏厥的時候,墨雲進入了一處地方,然後停了下來。
簡陌哪裏還敢睜眼,感覺身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冷汗,整個人都眩暈的近乎昏厥,這恐高的破毛病,怎麼就不好呢?
墨語也沒有和她說話,彎腰拎著她腰間的腰帶,把她掛到了什麼上麵。
簡陌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在空中晃晃悠悠的。
“睜眼!!!”墨雲冷聲說。
簡陌顫顫巍巍的掙開眼睛,抬頭隻能看到兩座山之間一片暗黑的夜,而自己在的地方像是穀底,並且還有燈光照過來,到處一片明亮。
既然是穀底,她為什麼不是站在地上呢?簡陌心裏疑惑。
“扭頭看下麵!!”墨雲坐在一根鋼索上,而簡陌腰間的腰帶也恰恰是拴在那鋼索上,墨雲一動,簡陌整個人都在風中搖擺,風從濕漉漉的頭發上吹過,從錦被裏露出來的雙腳往被子裏鑽,冷的徹骨。
簡陌聞到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腥氣,但是不知道墨雲究竟想要幹什麼?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探過頭,一看之下隻感覺下麵似乎是一個深坑,而坑裏似乎有活物,心尖一顫,再仔細一看。
“啊~”簡陌不可抑製的就尖叫了,手臂被捆在錦被裏了,伸不出來,她隻能在裏麵死死的抓著錦被,踢騰這雙腳:“墨雲,拉我上去!快點!!”
“本閣主記得,這錦被的料子是滑滑的,你再動說不定就漏下去了哦,它們冬眠了一個冬天,可是都餓了哦!”墨雲坐在鋼索上,邪魅的說,一身紫袍在風中烈烈作響,三千青絲披散著也在風中飛揚,唯一能看到的顏色,就是他微微勾起的紅唇,帶著那冷冽的弧度。
簡陌瞬間就不敢動了,額頭上的冷汗順著濕漉漉的頭發往下淌:“你究竟要幹什麼,給個痛快!!”想要她死給一刀就好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小陌兒,難道你沒有什麼要和本閣主說的?”墨雲故意動了一下身子,簡陌又在空中晃悠了一下,臉色一片慘白,一雙鳳眸睜大,明明白白的透著恐懼,她想著自己要活著回去一定要盡快強大,不然墨雲早晚會將她玩死。
簡陌閉了閉眼睛想了想,冷聲說,“今日和風傾城桂牧原跑了湯浴,一起試了我新做出來的麻將,讓絕醫買下月王府的地麵,我想要建一個自己的家,而那塊地勢合適。見了白彥軒,接受了他的道歉,順便對他說了一些話,讓白念君更慘。和老祖宗一起吃了頓飯。敢問,哪一點得罪了墨雲閣主藥這麼對我?”
“你說的都是本閣主知道的,你難道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本閣主的監控之下嗎?說點本閣主想要知道的,比如,關於本閣主的舊傷?”墨雲笑著說。
一伸手手裏的什麼東西彈了出去,射下來一直蝙蝠,蝙蝠貼著簡陌的耳邊直直的落入深坑。
簡陌不敢看,可是不可避免的聽到深坑裏一片騷動。頭皮發麻的節奏。
“墨雲閣主的舊傷和我有什麼關係?”簡陌扭頭看著他說,如果說了自己就是那日的落水女子,會不會被聯想起來就是月無顏,她沒有那麼信任墨雲,也賭不起。
“沒有關係嗎?”墨雲冷笑著蕩著腳下的鋼索。
簡陌一片眩暈,冷汗就像雨水一般滴落下來,在混混沉沉幾欲昏厥的檔口,聽到墨雲冷冷的說:“本閣主倒是懷疑,你就是那個生死未卜的月無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