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也多學學人家!!”李尚書就是不告訴李雲帆。
一邊去看那些禮物,給李夫人和大小姐的是魅顏坊的兩套胭脂水粉,以及兩身魅衣坊的衣服,無論是款式還是顏色,都合李夫人和李大小姐的身份,自然讓兩個人滿臉的笑意。
李小姐的是一套玩偶,個個精美,毛茸茸的,軟綿綿的特別可愛。
李尚書的是一套太極拳的圖,和一張藥膳的方子。
“我的呢,我的呢?怎麼就沒有我的?”李雲帆瞬間就苦了一張臉,都有怎麼就拉下了他!!
“給!像什麼樣子?”李尚書抽出幾張紙遞給李雲帆。
李雲帆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幾張曲譜,想來那上巳節的時候,簡陌是記得的。一時喜不自勝。
“老爺,這是不是有點貴重?”李夫人有些踟躕,畢竟和簡陌也沒有多熟,這樣真的好嗎?畢竟深處京城,有時候,不得不多想。
“無礙,收下吧,她今日承了老夫的人情,這是還了,兩清,出去誰都別說,以後有事幫襯一下還是可以的,那孩子不錯!”李尚書低聲說道,那個老頭並不簡單,他至少還認識,那個應該是絕醫穀的穀主,多年前他還是見過兩麵的。
能和絕醫穀如此好的,絕對也簡單不了,何況簡陌還有濟民醫館,還有聲名鵲起,越做越大的風雲樓,風雲樓一直在擴建,一層顯然已經成了美食街,各種各樣的各地的美食,吸引的人越來越多,二樓是脂粉首飾和綾羅綢緞以及玩偶。三樓休息室遊戲室,家具坊,一應俱全,隻要你能想到的,這裏都能買到。完全成為了京城一景,而這一切不過是短短兩個月的功夫。
簡陌,不簡單哪!!
“那個,父親,我偶爾不上學的時候,能不能去找簡陌學點東西?”李雲帆非常明白趁著父親心情好,趁熱打鐵的道理。
“嗯!”李尚書微微點頭。
李雲帆瞬間就笑了。
且說簡陌進了濟民醫館。桂牧原看著她身上的傷口,眸子是冷了又冷,終於屋子裏沒有人了,他才冷冷的問:“那個老女人為難你了?”
“無礙,一棍子一巴掌,換她的侍女內侍三個人的性命,挺好,估計今天之後,她不會再輕舉妄動。”簡陌淡淡的說,不想桂牧原擔心。
“白家!!”桂牧原冷聲說道,白家當真是不肯罷休啊!!
“無事,至少我身上還有兩張保命牌。”簡陌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掏出玲瓏佩和風絕給的龍玉,“有了這兩張底牌,你感覺誰敢明著怎麼我,我隻要防備好暗殺就好了。隻是我特別奇怪,白雅為什麼那麼恨我,難道和月家曾經有什麼不愉快?每次她盯著我的臉看,我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她的憤怒太過明顯了?”
“不奇怪,你的容貌和姑母有七分像,而當年,風絕在她之前,喜歡姑母。”桂牧原目光沉沉,“一直都沒有告訴你,是怕你沉不住氣,羽翼不夠豐滿回頭害了自己。你父母不是死於意外,當初對外說是意外,也是壓下此事i,你父親和母親外出馬車出事是有人動了手腳,當時說沒有抓到人,但是真的抓到一個活口,隻知道是一個女人,然後那個活口就死了,這麼些年,我一直在查,懷疑就是白雅,隻是找不確切的證據。”桂牧原的眸子一片深邃,一片冰原,假以時日,他一定全部都還回去。
簡陌的眸子一縮:“你說真的?”白雅是嗎,她又多了一條讓她死的理由。
“嗯,還在查!月王府的事情,我感覺也許有她的參與!!”桂牧原點頭。
“當時左之舟在屠殺的人裏,那麼左家和白雅有什麼關係?”簡陌問出另外的一個問題。
“你打算怎麼做?”桂牧原皺著眉頭問,敵人還不是很明了,她不希望簡陌冒險。
“拋磚引玉啊!”簡陌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把梅落叫了進來,擋著桂牧原的麵開始化妝,然後在紙上寫下一些文字,拿給梅落和桂牧原看。
他們一看完,簡陌就燒掉了。梅落已經裹著黑色的披風從窗口躍了出去,天色已經黑了,倒是眨眼就不見了。
簡陌屋子裏出來的人,暗衛都知道是誰,也不多問,任由她自由來去。
“你感覺能引出來什麼?”桂牧原問。
“引出來他的武功的,他的虛情假意。”簡陌冷笑,當日左之舟對著她說的那般情深意切,多麼的癡情不悔啊!!
可是還不是殺死了月無顏,還不是轉身十裏紅妝娶了別人!!
夜裏的左府實際上是非常安靜的,安靜的近乎恐怖,外圍已經被士兵把守了,就連左家的人都自己害怕,聚集在一個院子裏居住,誰也不敢單獨在哪一處院落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