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呢?”桂牧原認同的點頭,問出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人專門去引了野狗,所以等他走了,我們才帶回去,完好的隻有幾個。在西郊的一處山洞裏。”青木說道。
“我去看看。”桂牧原說道。。
“可以,但是我們希望能不為人所知,怕會打草驚蛇。”青木叮囑道。
“知道。”桂牧原抬起頭,他的臉色很是憔悴,甚至是下巴都是雜亂的胡渣,“你們公子不會有事,放心吧!”
“知道,公子那樣的人是不會有事的。”青木點頭,神色淡定,臉上連那份焦灼都沒有了。
“走吧。。”桂牧原從輪椅上站起來,轉身換了一身衣服,站起來,帶著青木從後門走了出去。
“還是沒有消息?”風雲樓裏的後院,墨雲問道,眸子暗沉,整個人都散發著冷沉的氣息,隻要一看到就能感覺到那肅殺的氣息。不自覺的就會離的三丈遠。此時的墨雲就像是地獄裏的閻羅,生人勿近,熟人也最好離的遠一點。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閣主,東南西北四城包括地下水道都搜了一遍,也都有人守著,目前為止沒有任何消息。城門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守著,但是沒有查出異樣。隻是能斷定,簡大夫還在京城,並沒有出去。”一個隨身跟著的暗衛低聲彙報,站的距離也相對遠一點。閣主殺氣太強了,看著心驚膽戰的。
“有沒有可能挨家挨戶的排查?”墨雲莫名的有些焦躁。
“閣主,咱們人手不夠,何況明處的暗處的想要找墨雲閣茬的人還那麼多,應付不過來。”萬一傾巢而出,也許墨雲閣真的會 覆滅也說不定,墨雲閣都覆滅了,救簡陌或者為簡陌報仇都沒有可能。。
“沒有她,即便是覆滅又如何!”墨雲苦笑,這是第一次,他麵對沒有辦法掌控的情況,如果不是他出了那個主意,如果不是他太過自信,簡陌待在濟民醫館,或者他們那些人都和簡陌去了風雲樓,就不會是這般樣子了吧?當時他以為去了風雲樓的是墨語,誰知道會是真的簡陌?第一次,他的心裏有了後悔,有了令人窒息的疼痛感。
簡陌,那個女人,已經深深的在他的心裏紮根了,一直都在眼前,都在身邊,他欺負,鬥氣,隻是感覺那是習慣而已,當時一旦那個人出了事,他心急如焚,疼痛和焦急同在,而心口似乎被誰挖了一個洞,空空的透著冷風,那種情緒是恨不得毀天滅地的,其他的什麼又和他有什麼關係,他隻是希望簡陌安好而已。
“閣主,您多少吃一點吧?”墨悠穿著一身白衣,白衣烏發,麵容上帶著微微羞澀的笑意走過來,手裏端著一碗粥,看的出那粥是費了些心思才熬成那個樣子的,而且是墨雲以前在墨雲閣時候最喜歡的食物了。
可是墨雲卻慢慢的抬頭,眸子冷冷的盯著墨悠如白蓮一般的羞澀臉龐,沒有出聲,那夜的情景,墨離已經跪在他的麵前,一五一十的說了,沒有少半點。
所以那夜的場麵,他沒有在,卻如同在眼前看見一樣,何況還有之前,墨悠和墨離鬧的那一出,這個女人心懷鬼胎他是知道的,恨不能現在就把她挫骨揚灰,但是他也知道記不得,墨悠爬床的那一夜,墨雲閣確實是有異常的,他雖然不記得,但是直覺的自己沒有碰麵前的這個女人,一個中了藥毫無知覺的男人如何有興致。
似乎是墨雲的神色太過清冷,殺氣太過強烈,墨悠一個哆嗦,心頭升騰起寒意,連端著碗的手都有些抖,她做了什麼她自己知道,但是明麵上,她卻是一直保護著簡陌的,那是毋庸置疑的,墨軒如今還在昏迷,墨語不在,而墨離是不會出賣自己的。想到這裏,她又抬起頭,微微笑著看著墨雲:“閣主,簡公子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您先吃點,否則簡公子回來,您垮了怎麼辦?這粥熬了兩個時辰,很適合您現在的身體,您以前也是一直都很喜歡的”說著把手裏的粥碗又往前送了送,舉到了頭頂,整個人都是卑躬屈膝的模樣。
“熬了兩個時辰?”墨雲冷笑,如今風雲樓裏即便不是簡字號的人,包括墨離和簡字號的店員都是傷心的模樣,可是墨悠作為簡陌的人,不僅在刺殺的時候出鬼,如今還有心情熬粥,來勾引他?果然是活膩了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