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哪裏還會不明白,如今“月無顏”就是想要逸園郡,而且明知道白家已經盤踞了很多年,還是想要用這樣鐵血的手段,直接取得。這是一個狠辣的女子,相信這樣的女子對待他們還有他們的家人都是不會心軟的。
確實,多年的安逸生活,他們已經習慣了,沒有想過要怎麼改變。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了,那就先安穩的住下。至於你們的家人,本郡主會讓人送信的,都安心就好了!!”“月無顏”緩緩站起來,對著身後的侍衛說,“收拾一下府邸,回頭本郡主要入駐,謝公公,勞煩您和顏兒出去吃飯,沒能好好招待你,真的是過意不去。”
“好好,灑家倒是有口福了。”那個謝公公眉開眼笑的跟著。
“月無顏”走了兩步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眸笑著說:“各位將領安心待著,本郡主會去最好的酒樓讓送了飯菜過來,回頭,本郡主還要了解一下逸園郡的情況,希望各位將領吃飽喝足,回頭好好和本郡主說說。”
那一群將領眸色深深的看著“月無顏”一行就這樣走了出去,庭院裏的陽光已經完全的鋪灑開來,空氣中也有了死死熱意,但是眾位將領的心裏都感覺有些冷,感覺這風巒似乎要亂了。而且都還是他們無能為力的。
“是你的人?”暗處的水騰遠皺著眉頭問。
“我還以為是你和小陌兒布置的。”風傾城的眸光裏也是疑惑,他們是想著要看戲,但是這部戲有點出乎意料了,這一路人馬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就連風傾城都看出來了,那聖旨是真的,禁衛軍的令牌是真的,就連那個女子手裏拿著的簡字號的令牌也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剛剛才見過簡陌,他也會以為麵前的這個女子是月無顏,眼眸和身形已經神情都拿捏的非常的好。
顯然,是早有準備。
“不是,小陌兒布置的,在逸園郡,隻有我和鐵鷹衛,那些是沒有的。”水騰遠的神色冷凝,這一趟渾水,是不止他們這路人馬進來了。
“那麼也不會是白彥軒,白彥軒是想要控製逸園郡,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兵權旁落的吧。也就是說,暗室裏的龍椅和龍袍,白彥軒怕是不知道的。”這些統領都被留在將軍府裏,而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告訴他們,將軍府的侍衛已經換了,這就意味著,白彥軒根本就不可能再得到消息,“月無顏”斬斷的非常的徹底。
“你感覺更加像是誰的手筆,從小陌兒得到封賞就開始準備了,或者是更早以前。謝公公和真正的禁衛軍應該是死了,而且你看,這些侍衛明顯就比禁衛軍還要高出一個層次。”水騰遠也感覺,風巒的水實在是太深了,更加感覺,這水影的位置,還是讓給水逸然比較靠譜,要是他,一定會被折騰死,太扭曲了,而且太累了。
“誰都像。”風傾城冷冷的笑了,在京城玩還不夠,竟然打他夫人的主意,顯然是不想活了的節奏。
“怎麼辦?”水騰遠有些苦惱,這剛剛把逸園郡收拾的夠樣子,突然插進來這麼一杠子,實在是頭疼。
“怕什麼,咱們接著換,而且不要抵抗,握緊手裏的兵,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在明處,不妨礙咱們在暗處,給小陌兒收拾整頓。”風傾城邪魅的笑著說,然後緩緩的吐出幾個字,“虛與委蛇,靜觀其變。是小陌兒的,誰也拿不走!!”
“明明都要成功了。”水騰遠很是苦惱的說,他也想離開這裏跟著小陌兒走好嗎,外麵的世界那麼大,為何把他困在逸園郡,逸園郡和他有毛關係。
“放心,她也不會折騰很久的,白彥軒也不會坐視不理的。”風傾城淡淡的說,白彥軒如果知道自己前腳走了,後腳就有人來撬牆角,他更加不會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