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女子,卻總是男裝,所有的屬下都稱呼公子。風翼響起那個清冷的少年,卻發現麵容已經模糊,但是沒有辦法模糊的是驚才絕豔的感覺,那樣的女子當真是天下少有吧!!
如果當初他沒有聽從白雅和白國丈的,娶的月王府的郡主月無顏,大概今天所有的結果都是不相同的。但是當初無論哪一個都沒有看中月無顏,因為月無顏的容顏醜陋,醜陋倆鐵鷹衛的存在都彌補不了。
何況月家一直和皇家撇開關係。能躲就躲,月無顏幾乎沒有參加過宮裏的宴會。
無疑,月王是非常的明智的,他們這樣的皇室,牽扯上了,隻會死的更加快速一點。
“也好,在她的羽翼下,至少你性命無憂。等你家公子來了,告訴她,京城西郊三十裏外的別院。那是誰也不知道的別院。你隻告訴你家公子,我能為風巒做的,能為風慕或者風傾城做的都在那裏了!!她自然會明白的。”風翼說著拍了拍芊染的肩膀,“芊染,多謝!!”
說完,風翼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那裏風絕正冷冷的看著他們,眸光幽暗,即便是陽光下,也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的神情,這樣的一個父皇,多年被拿捏,也和他一樣,並沒有真的站起來,至少沒有和白家對抗的力量,這麼些年,兵權就一直都沒有拿回來,如果不是桂家的製衡,估計如今的場麵連目前的這樣都不能維持。
芊染的眸子看著風翼的背影,心裏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風翼,還有,風翼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簡陌的人,但是一直容忍,那又是為了什麼,她進入大皇子府才知道,風翼不是她看到的那樣暴怒無常,而是經常特別沉默的一個人,有時候沉默的額有一點傷感,就是帶著傷感的感覺。常常在她的房間裏一直坐到天亮,不知道想些什麼。靜默的如一尊雕像一般。
“你的女人?”風絕冷冷的問,有了白雅的事情,他對於女人看著都是帶著別樣的目光,似乎所有的女人都是帶著目的接近的。
“你這風巒的皇上做的真是窩囊,你知道我的府裏一眾女人死的死散的散嗎,你知道你唯一的孫子死了嗎?”風翼苦澀的問,沒有等風絕回答,接著幽幽的說:“估計就是你知道,你也什麼都做不了,白家隻手遮天,你早已猜到了這樣結果是不是!!”
風絕沒有說話,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話,死幾個女人而已,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件小事。
“從來女人誤國!!”風絕靜默半天終於蹦出一句話。
“就想我的母後,您的皇後一樣嗎?”風翼深深的笑了。
“放肆!!”風絕沉聲說,他們經過的禦花園裏到處是芬芳的花朵,那些侍衛眼觀鼻鼻觀心,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一般。
“送大皇子去未央宮修養!!”風絕冷聲說,手一揮,他的鑾輿奔著永安宮而去。
白雅犯事之後,就一直被囚禁在這裏。
風翼看著風絕的背影,什麼話都沒有說,任由侍衛將他扶到了未央宮,未央宮裏有兩個他不是很熟悉的人,但是會讓他感覺格外溫暖的人。那算是這座皇宮唯一有色彩的地方了。
永安宮的一間房間裏,白雅鳳袍加身的坐在窗口的陽光下,整張臉都籠罩在陽光下。但是仔細看,會發現她的臉一片蒼白,就是鬢角也多了幾縷白發,蒼老的非常的迅速。
宮中不知歲月長,她已經完全被切斷了和外麵的聯係,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兒子怎麼樣了,左文軒怎麼樣了,她鬧過可是沒有什麼用,她沒有死就是用來引誘左文軒和龍乘雲的。她知道,外麵明的暗的多少侍衛,她心裏就像是明鏡一般,還沒有處死她就說明,她的兒子還沒有被找到,還是安全的。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道長長的影子投了進來。
白雅沒有回頭,依舊仰臉坐在那裏看著天上的陽光:“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本宮嗎!!”有她那個白國丈的父親在,不管是誰,不管她做了什麼,都還要給她幾分麵子,也沒有人敢怎麼樣。
吱呀一聲,門又被關上了,門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瞬間又被隔絕了,屋子裏除了窗口的方向又是一片幽暗。
白雅感覺到有些詫異,但是也沒有回頭,這般聲音有可能是白家來人了。無非是問天龍堂的事情,無非是威逼利誘。
“本宮,你擔得起本宮兩個字嗎?”一聲冷笑傳來,尖利刺耳,透著森寒的殺氣和厭惡。
白雅感覺聲音特別的耳熟,想要回頭,還沒有來得及回頭,隻感覺自己披散的頭發一痛,椅子往後一倒,整個人連同椅子就翻倒在地上,異常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