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冷冷的看著桂牧原,麵容裏帶著三分傲慢,七分自大:“桂牧原,難道你不知道,京城現在歸誰管?誰說了算?何況,你的抗旨罪名難道是本將軍捏造的嗎?來人,給本將軍拿下!!”
桂牧原聽完了白飛的話,低低的笑了,帶著無限的嘲諷,一雙幽深的鳳眸看著白飛:“你以為這是哪裏,皇上都沒有來問罪,你算是哪顆蔥?最好早點回去,否則不要怪本世子不客氣!!再說,聽著這語氣,白將軍是要謀反啊,這是要謀權篡位?不知道皇上或者是皇子停了是什麼感想?”桂牧原的聲音越加的森冷,目光如寒刃一般射向白飛。
白飛怒了,而且讓他生氣的不僅僅是桂牧原的話,而是桂牧原給他的壓迫感,要知道白飛其實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以前去了也是在白國丈的羽翼下,安全的很,後來就一直都在風巒京城碧影待著,雖說殺人無數,但是從來沒有曆練過沙場的血腥,所以從氣勢上,就輸了桂牧原一大截,他心驚,恐懼,也惱羞成怒。
“皇上聽了?皇子聽了?桂牧原你是在開玩笑還是在拖延時間,本將軍就是奉命來捉拿你們的,怎麼,打算再次抗旨,我看桂世子和安平郡主才是真的想要謀權篡位吧,勾結敵寇,亂我風巒,白城的戰亂,平雲鎮的滅亡,難道不是你們的傑作,將士們,我們是要保家衛國的,都是赤膽忠心的,為了皇上,一定要把逆賊拿下!!”白飛高聲說道,一揮手,無數個精衛就拿著刀劍過來了。
桂牧原沒有動,隻是在門口的高台上冷冷的站著:“白飛,你確定要動手?”這話問的額森冷,那些精衛聽著都是一個激靈,畢竟桂牧原戰名在外,而且桂家軍的威名他們也是知道的。對於桂家還是充滿著敬畏的。
“桂牧原,本將軍是奉命行事!!”白飛冷哼。
“那就拿出聖旨或者是令牌,空口無憑!!白將軍這個樣子,怎麼看著像是私自行動呢,你是個將軍,桂牧原卻是世子,我是郡主,你認為我們是隨便可以抓的嗎?何況,水影的大皇子還在這裏做客,絕醫穀的代理穀主絕醫也在,白將軍還準備引起兩國紛爭不成?”一直沉默的簡陌冷冷的說道,眸子看著白飛透著那麼一點戲謔。
“簡陌,什麼兩國紛爭,哪裏就有水影的大皇子,你不要信口雌黃,本將軍是不會上當的!!”白飛眯著眼睛冷冷的說,對於簡陌,他是更加的沒有好感,一個女子不好好的待在閨房,偏偏出來拋頭露麵,而且還和白彥軒的死有關係,簡陌還是墨雲的人,這麼一想,他的心裏就怎麼咽不下這口氣。抓不到墨雲,至少也不能讓簡陌好過,何況簡陌是這麼輕易的就將抗旨的借口送到他的手裏,如果他不好好的把握,那就是太愚蠢了。至於什麼水影的皇子水騰遠,他可以當做沒有聽到,不傷著他就是了。至於絕醫,絕醫穀都對白家下了絕醫令,他還會有什麼尊重不成,等有一天他上了位,一定滅了絕醫穀!所以,此時的絕醫,他是更加的不放在眼裏的!!
“吆,白大將軍是吧,怎麼就沒有水影國的皇子了,難道本皇子不是嗎,來見見老朋友怎麼了,怎麼就不行了?難不成本皇子是假的是冒充的一般。這話聽著怎麼白將軍更加像是賊喊捉賊呢?天龍堂的你不去搜捕,龍乘雲你抓到了啊,你沒有抓到,他可是很快就會反撲的。你就不擔心?”水騰遠從後麵跳出來說道,一張臉上沒有半點的正經,邪魅的笑容怎麼都帶著一些放誕不羈的味道。
當白飛真的和水騰遠相互對視的時候,他的心裏還是一個激靈,這個所謂的水影國的皇子眼中透著很多的東西,明明看著不正經,但是內裏就想是一口深潭一般。
“你說是就是,即便你是,這裏是風巒的京城,他們是風巒的人,是皇上封的世子和郡主,算起來,這是家事,怎麼,你還想要參與別人的家事不成,本將軍知道你是來賀壽的,如果插手引起兩國紛爭,怕是你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吧?”白飛冷冷一笑,絲毫不將水騰遠看在眼裏,將來他貴為一國的皇帝,即便水騰遠是水影的皇子,見到他也是要行禮的,甚至他現在就在心裏以為自己已經是皇上了,土皇上,京城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能允許半點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