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們就先告辭了,水影的大皇子還在來客居,我要去招待一下!!”桂牧原也拱手說道,該給風絕的恭敬,他給了,隻是沒有半分的誠意,因為他和簡陌都非常清楚,麵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定位的非常的清楚。
“那好,你去吧,走禦花園裏,帶上風翼,讓他和你們一起去,畢竟皇家不出人也不太好!!”風絕說道,把風翼教給桂牧原他很放心,他至少要保證自己還有一個子嗣活著。
“是。”簡陌和桂牧原等出了院子,奔著禦花園而去,禦花園裏,雲貴妃依舊和風清歌風翼坐在那裏,看著簡陌和桂牧原過來,微微笑了。
風絕看著簡陌異性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他的臉色一寸寸的冷凝。一個轉身,他走進白雅的房間。
身後的內侍眼觀鼻鼻觀心的守在外麵,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靜默的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白雅依舊躺在左文軒的身邊,即便左文軒早已是死屍,在她心裏依舊是那個曾經玉樹臨風的男子,是她心儀的男人,她是側躺著,怔怔的盯著左文軒黑紫的臉,眸光充滿了柔情。
而這份柔情卻是風絕沒有辦法接受的,那曾經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曾經給了風巒女子最大的榮寵!!可是,她喜歡的,心心念念的卻是別的男人,哪怕是死的這樣的恐怖,她都能充滿柔情的看著,讓他情何以堪。
在情何以堪之外,他更加擔心的,是白雅和簡陌說了什麼,如果簡陌知道了她的父母死亡的真相,那麼是不是知道他的參與,白雅是不是也出賣了他?
“白雅,你和簡陌說了什麼?”風絕用腳踢了踢白雅,白雅此時是髒汙的,再也沒有平日的半分風姿,怎麼看著都讓人感覺惡心。
白雅終於慢慢的轉過臉,靜靜的看著風絕,然後冷冷的笑了,帶著無限的嘲諷,她都這個樣子了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風絕是壞事做的太多了,所以才這樣的心驚嗎?
風絕蹲下身子,掐著白雅的脖子,看著白雅的臉色寸寸變紅,他才陰冷的笑了:“白雅,如果讓朕知道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絕對不會比左文軒好到哪裏去!!還有,朕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解藥呢?”他不是傻子,最近他能接觸的東西有限,唯一的變數就是在白雅的宮殿裏。而那個毒竟然連絕醫都沒有辦法,他的心裏一直有恐懼在,不知道那個毒什麼時候會發作,再次發作的時候,他還能不能好好的活著,他還沒有活夠,自然不希望自己死了。
“嗬嗬……”白雅的喉嚨裏發出古怪的笑聲,眉眼間帶著得意,風絕會這樣的問,就代表毒一定是發作了,風絕的半隻腳已經踏進了地獄裏,她當然高興。
“白雅,朕就知道是你,解藥呢,解藥呢?你說,你快點說!!”風絕狠戾的搖著白雅的頭,白雅的頭不停的撞擊在地上,砰砰的響聲,聽著就疼,可是白雅就那樣冷冷的看著風絕,嘲諷的笑著,什麼都不說,她即便是想要說,也是什麼都說不了了。
“在什麼地方!!”風絕扔下白雅,開始在屋子裏翻找,一處一處,打碎的瓷瓶,扔掉的物品,一地的狼藉,風絕此時的神情和平日的彌陀佛的樣子沒有半點的想象,一張臉陰沉沉的,猙獰恐怖,怎麼看著都很嚇人。他發瘋了一般在屋子裏找,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又再次衝回白雅的身邊,把白雅裏裏外外的衣服翻了一個遍,還是一無所獲。
白雅就冷笑著看著風絕折騰,沒有動,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不說是吧,不說是吧,白雅,你今日不拿出解藥,朕就把左文軒分屍,就在你的麵前!!來人!!”風絕一聲怒吼,門外的內侍就帶著兩個侍衛進來了,“先把這個賤人給朕綁在一邊的椅子上,讓她好好的看著!!”
侍衛很快就把白雅綁好,白雅嗚嗚的叫著,掙紮著,她能容忍所有,但是不能容忍自己最愛的人死了還要被淩虐。
但是沒有人理會她,她很快就被綁在了椅子上。
“解藥在哪裏?”風絕抽出侍衛的刀劍,冷冷的問,眸子裏都是狠戾,就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吃人的怪獸一般。
白雅嗚嗚的叫著,拚命的搖頭。風絕的眼眸一橫,手起刀落,左文軒的手臂就被砍了下來,風絕冷聲接著問:“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