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如何進來的!!”對方的話音一落,白國丈就沉聲喝道,簡陌和桂牧原等都沒有說話,自然也輪不上別人說話。他的心裏也隱隱的知道麵前的整個人是誰。所以他眼眸微眯,坐在龍椅上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子。
這種坐在高處俯視眾生 的感覺太過美好,白國丈根本就不想要讓位,不僅不會讓位,任何一個想要阻攔他的道路的人都應該去死。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坐的那個位子,或者換了我來做會更加的合適,畢竟風絕沒有子嗣了,你也一樣沒有不是嗎?白飛是個不成器的,白彥軒早就死了,而你的二兒子是斷然不會和你同流合汙的。白國丈,你一個即將入土的老人,蹦噠什麼,不累嗎?”來人冷冷的說道,眼眸死死的盯著白國丈,“或者你可以把傳國玉璽給我,我或者可以給你一個太上皇的稱號,否則,怕是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著這話的時候,那人的手裏長劍已經拿了出來,長劍在明亮的燈光閃著森森的寒光,直指上位的白國丈。言語深情裏的威脅不言而喻。
“倒是露了真容。”簡陌吃著水果,淡淡感歎道,果然是龍乘雲,在鳳歌城的時候,簡陌就是見過的,這個也是天龍堂的堂主,和簡陌打了很久的交道的,但是簡陌神情很是淡定,那廂裏曼舞在身側剝著葡萄,盡職盡責的很,一邊悠閑的看戲,似乎今夜就是來看戲的。
“不好看。”水騰遠在一邊附和道,一邊搖頭一臉的嫌棄。一個人即便是底子好,長得好,可是野心太大,也會扭曲了本來就好看的麵容。龍乘雲就是這樣的。
“放肆,哪裏來的狂徒,來人,給朕就地格殺!”白國丈冷聲說道,倒是非常的有氣勢的。果然坐上了皇位就是不一樣。
“殺了我?”龍乘雲微微一笑,似乎格外的嘲諷,“你就殺了試試吧!”說著手裏的長劍就奔著白國丈去了。
“護駕,護駕!!”跟著白國丈的侍衛驚聲叫道,這邊就拔出長劍迎了上來。
就是在白國丈前麵的風絕,也被內侍攙扶著走到了一邊的座位上,好戲就是用來看的。
在一邊的雲墨等人隻是冷眼看著,並沒有動,沒有說話,曼舞鳳五等侍衛都已經站了起來,隨時準備著有人打過來反擊回去。
那兩個擋在白國丈身前,看著很是精壯的侍衛,在瞬間就被殺了,白國丈的頭猛的一側,長劍貼著他的耳畔紮入後麵的龍椅背。入木三分,顯然龍乘雲是下了很大的力氣的。
因為死了人,大廳裏已經亂做一團,那些大臣和家眷都驚慌失措的想要往外跑,即便是剛剛擁護著白國丈的人也隻有很少的武將站出來和龍乘雲格殺,其他的沒有逃走,但是也是戰戰兢兢的躲閃。
一大群女眷尖叫著向著大廳門口的方向衝過去,希望衝出去回家,這等打打殺殺的事情,自然和她們沒有過關係,最好是任何時候都沒有關係。
但是為首的一個一出了大廳就被一支長劍穿透了喉嚨,鮮血噴濺的噗通一聲砸在後麵的的人的身上。
“啊!”後麵的人一陣尖叫,然後又衝了回來,一眼看到簡陌等人淡定的坐在那裏,瞬間都蜂擁到了簡陌等人身後的位置,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裏。一個個花容失色,發鬢淩亂,看過去竟然也是別有一番風姿。
門口,有人踏著地上的屍首衝了進來:“父皇,兒臣來救你!”
雲墨一口酒就這樣嗆了出來,神色一時也是格外的怪異,因為那個衝進來叫著保護父皇的人竟然是白飛,一個老頭叫著另外一個老頭,在這個大廳裏怎麼看著都是格外的詭異的。
而在他進來的同時,大廳再次被人死死圍住,屋頂上的瓦也被掀開了,無數的弓箭齊刷刷的對著下麵的雲墨一行,隻要誰一動,上麵的箭雨立刻就會射下來。人大概會被紮成一隻刺蝟。
對於這樣的境況,簡陌隻是感慨一聲:“這大殿的屋頂真結實,那麼多人都在上麵也不掉下來!”
“是挺結實的,要是在水影有人這樣在大殿的屋頂上,估計屋頂早就下來了!”水騰遠感歎道,一邊抬起頭,對著屋頂上的人拋了個媚眼。白國丈那樣不擔心的上位,原本就是早有準備的,甚至沒有想過要他們都活著離開。如此明目張膽的總比隱隱藏藏的好。
那廂裏白飛喊著保護父皇,身後帶著的二十幾個青衣的侍衛都衝了進來,圍住了龍乘雲就進行廝殺,而白飛已經到了白國丈的身邊,眸光幽深的看著白國丈說道:“父皇登基,兒臣倒是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