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我做了什麼,犯了什麼罪!”林淑婉自然是不同意的,一邊猛的推開麵前的侍衛就要往外跑,這個時候從外麵匆匆的進來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那個女子的腳一伸,林淑婉就尖叫著一路踉蹌的撲了出去。
發髻皆亂,灰頭土臉的撲倒在街道上,不僅僅是狼狽,嘴角還被磕破了,鮮血流了一下巴,那張臉看著格外的猙獰恐怖。
“誰,是誰,給我站出來!”林淑婉怒吼,她是囂張慣了的,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人這樣對她,畢竟她並沒有受過什麼苦。再說,這些日子,無論她怎麼樣折騰,簡靖和簡淩都不理會她,她自然也是感覺那兩個人還是顧念同胞之情,甚至是有些懼怕她的,畢竟林家在其他的城市還是有不少產業的,而家主的令牌在她的手裏,那是她從風翼的手裏拿回來的,當年父親給了風翼的。
回應她的是兩個衙役走到麵前,架起了她。
而那一男一女,此時已經走到了簡陌的麵前,彎腰很是恭敬的說:“公子。”
林淑婉也終於看清楚,站在簡陌身側的兩個人是誰,那不就是她來風城最初見過一麵的簡靖和簡淩嗎,今日倒是舍得出現了,自從把自己安置在一處院落,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到目前為止,她不知道他們的住處,自然也沒有去過風城聞名的簡家莊園,聽說莊園有萬畝花海,四季都有花開,也是風城和周邊的達官貴人賞花的好去處,莊園裏比魅顏坊東西更加聞名的是花茶和花宴,她很想去偷學一點東西,但是目前為止,她竟然沒有任何的機會靠近,每每問起,都說二人是忙。
“簡靖,簡淩,你們兩個忘了祖宗的東西,竟然對著她做小伏低,你們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嗎?”林淑婉幾乎要破口大罵,對於簡靖和簡淩的吃裏扒外,林淑婉的心裏都是怒火,更加憎恨簡靖和簡陌不聽從她的,如果聽從她的,林家完全可以把簡字號取而代之。畢竟經營的方法,簡靖和簡淩都是會的。
“聽說,她是你們的姐妹?”簡陌幽幽的說道,眉眼盯著地上的瓶子碎片,麵容淡然,但是不知為何就有讓人不寒而栗的力量。
“公子,她確實是姓林,當時當日林府大火,她能把母親推進大火裏,為了她的野心,帶著林家的產業投向白家,林家不會有這樣的人,我已經聯係林家所有的宗族,林淑婉已經被林家驅逐出宗族,這是斷絕書。”簡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子裏拿出一張紙,舉到林淑婉的麵前,“你可看清楚了,你一人做的事情,你一人承擔,和林家所有的宗族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簡淩,你說了不算,林家是我的,從一開始林家就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帶著給簡陌的,想都不要想,我會找族裏的人說明。簡陌,你不要癡心妄想!”林淑婉張狂的說道,如果她被逐出宗族,林家就再也不是她的後台,自然林家的產業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這一切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一定不可以。
簡靖笑了笑,似乎無限嘲諷的模樣:“林淑婉,這是我們兄妹作為林家繼承人的斷絕書,都已經在官府備了案了,從今天開始,你和林家沒有半點關係,林家沒有賣家求榮的女兒,我們也沒有弑母的姐妹。林家更加不會承認一個叛國的逆賊。”
“你說了不算,”林淑婉尖叫道,“你是簡陌的走狗,你是簡靖,你才和林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公子給簡靖的名字,不過是保住我們的性命,在當時的情況下,你,和你後麵的人是都不會發放過我們的不是嗎,林淑婉,我是林荊竹,她是林紅菱,是林家滅門之後剩下的兩個人,林家沒有林淑婉這個人!”簡靖冷冷的說道。
“不可能,我是林淑婉,是正經的林家人,我手裏有林家的家主令,你們要聽我的,聽我的。”林淑婉有些歇斯底裏,這個世界上的女子,被驅逐出宗門,沒有家人,下場會怎麼樣可想而知,她手裏的林家的產業絕對都會失去的,那是她絕對不想看到的。
“家主令?”簡靖笑了,舉起手裏的令牌,“自從你和白家在一起,宗族已經商議過了,林家從此換令,你手裏的不過是個廢棄的東西,這些日子,林家所有的產業,我都分給了族中善於經營的人,所以別說你沒有家主令,就是有,也不過是個廢物,什麼用都沒有。林淑婉,林家沒有你的份,你該好好的下去給母親賠罪,你要知道,林家的覆滅都是因為你。”
“不是因為我,林荊竹,不是因為我,是簡陌,是她不肯庇護林家,都是她的錯,是她害了我們!”林淑婉大喊,心頭終於有了恐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