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怡兒的侍女,已經驚慌失措的跑到了簡陌和哲老的背後。
“想必是開始了。”簡陌冷笑著說道,隻是知道那個侍女跑過來,但是她並沒有回頭,對於怡兒的伎倆更是沒有多少興趣。隻是簡陌還是朝著一邊的顏媚使了個眼色,顏媚沒有做聲的轉身離開了。
“這個女娃的心地倒是惡毒。”哲老搖頭歎息。
“為了自己的野心,犧牲一切可以犧牲,倒是可以成大器的樣子。”簡陌感歎道,女人能做到這一步,什麼都能輕易的割舍的,沒有幾個。
“哲老,阡公子,我家少主睡得不安穩,傷口似乎崩裂了,棉布都染紅了,還請二位去給看看吧。”侍女的這番話說的可憐兮兮的,也帶著真誠的請求。
簡陌和哲老對視一眼,不得不佩服侍女的好演技。
“前麵帶路吧!”哲老沉沉說道,轉身和簡陌從土坡上走了下來。
那個侍女腳步匆匆的在前麵帶路,哲老和簡陌卻是安安穩穩的走在後麵,非常的悠閑,就連腳步也沒有快半分。
對於哲老和簡陌的樣子,侍女非常的著急,但是哲老和簡陌也並沒有說不去,她又不能催促,所以即便是焦急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怡兒手裏的長長的粗大的銀針,已經摸到了華龍的頭頂,針尖甚至已經微微紮了進去,因為華龍的發絲濃密,所以一根黑色的針隱藏在其中,根本就看不到,怡兒隻要等待機會,等待哲老和簡陌的到來,她隻要找到時機,把那根針按下去。華龍沒有命了,哲老和簡陌自然也會沒有命了。
“怡兒!龍兒怎麼了?”最先進來的卻不是哲老和簡陌,而是華狼,他眉眼低沉的看著怡兒,看著她站在華龍頭部的位置,手還放在華龍的頭上,“怎麼,龍兒是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隻是傷口裂開了,我想給他按按頭,怕是他不舒服。”怡兒的雙手放在華龍的太陽穴的方向,慢慢的按壓著。
華狼走到華龍的跟前,看著華龍傷口上的鮮紅,眉眼冷沉,神情冷凝。
這個時候,哲老和簡陌才走進帳篷,簡陌看著怡兒的動作,眉眼微閃。
哲老沒有說話,隻是打開華龍的棉布看著傷口,一邊看著一邊說道:“這個傷口倒像是外力重壓的,本來已經處理的很好了,是什麼壓上去了。”
華狼的眉眼一冷,徑直看向怡兒,看著她的臉色並不好,手指有些僵硬,心裏的懷疑更是增加了幾分,回頭再想到哈蘭部落裏的流言,他的心裏就更是懷疑了,對於怡兒的麵目,從來任何時候,比現在更加的充滿懷疑。
“首領,我不知道啊,就看著龍哥哥睡的不安穩,動了幾下身子。然後血就流了出來。我才讓侍女去叫哲老和阡公子的。”怡兒還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裏淚光盈盈的,似乎隨時能夠哭出來一般。
簡陌眉眼閃了一下,對著跟進來的朵朵笑著蹦上前:“這個少主頭發怎麼這般亂,我給整理一下。”
“不用不用,我來就可以了,這是我的夫君,我來比較好。”怡兒連忙阻攔,她的一手按住華龍的頭發就要用力。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了。
抓住她手腕的人,卻是一直悄無聲息的站在後麵的顏媚。
“你做什麼?”怡兒神色大變,手裏想要用力但是用不下去了,她的功力自然是不俗的,但是感覺竟然被顏媚抓著掙脫不開,不僅僅是掙脫不開,就是想要用力也不可能。
華狼和哲老的眼神同時都看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都看著怡兒手的方向。
簡陌笑了笑,緩步走上前,從怡兒的手裏拿出來一根黑色的銀針,成為黑色不過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啐了毒的。
“不知道怡兒姑娘這是要做什麼,我等眼神雖然不好,但是是不是頭發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簡陌笑著問道,把那個粗大的針送到了華狼的眼前。
“怡兒,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華狼的眉眼一下子就冷了,對於他來說,怡兒的幫助縱然重要,可是自己兒子的性命更加的重要。這番的明顯如果還不知道怡兒想要做什麼,那才是真的傻了了。、
“首領,這不是我的,是她們硬要塞進我的手裏的,和我沒有關係。”怡兒即便是到這個時候,還能狡辯,還能潑汙水,簡陌真的佩服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