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根蔓藤一樣不斷地纏繞著,耳邊似乎還傳來男人難耐的聲音,她似乎要把他纏斷了。
薄言琛低頭看了眼身上輕微扭動著的女人,眼神暗沉,突然覺得禁欲著實是一件特別傷身的事情。
他抬手,掐住女人的腰往上一提,腰撞開她的腿間,狠狠擠壓進去。許唯一醉得迷迷糊糊,腿下意識盤緊了他的腰。
她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跟拋空了似的,隻能緊緊攀附身上的人。
不遠處,司黎墨坐在吧台前麵,眼睛眯了眯。
“我怎麼好像看見了言琛?”
顧容瑨手上還端著高腳杯,目光隨之而去,看見一對男女情不自禁在酒吧那邊纏綿起來。
眼看就要著火了,場麵火爆。
“不會吧?在公眾場合這麼****,可不是他的風格。”
顧容瑨很了解薄言琛,別看他表麵有時候不正經,可實際上比誰都要禁欲。他放下高腳杯,打趣一句。
“要不要賭一次?輸了我給你發紅包!”
“賭就賭,誰怕誰?”
下了賭注之後,結果他們一回頭,發現那對還在纏綿著的男女居然不見了。
“****!”
這一晚,許唯一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薄言琛撕扯著她的衣服。她怎麼也掙脫不開,他沒有半點溫度的眼神和身體,將她所有的呼吸都奪走。
他不斷地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惡,挑起她的身體,讓她整個身體都要撕裂般發出疼痛感。
不知道掙紮了多久,唯一終於醒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身上大汗淋漓,身上的睡衣早就濕了個透。原來是床頭的鬧鍾按時把她鬧醒了,時鍾指向了早七點整。
該上班了。
唯一抬起手指,將兩邊的頭發用手指梳到腦後。怎麼突然又夢見那個男人了?她甩了甩腦袋,努力把那個男人的影子從腦海中甩掉。
許唯一下了床,彎腰從床頭取下衣服朝浴室走去。
薄家
高高的柵欄上盤繞著玫瑰荊刺,挑高的門廳,入口處是兩排筆直的樹木。車緩緩開進去,十多分鍾行駛到住在門口。
水晶吊鑽燈投射出點點光芒,純黑香木桌。
薄老爺子手上拄著拐杖從樓梯上下來,薄言琛坐在沙發上,起身幾步上了樓,伸手扶住老爺子。
薄老爺子看了他一眼,一張古樸嚴肅的臉沒有多大表情:“芷蘭呢?”
“一會就過來了。”
薄言琛扶著老爺子下了樓,攙扶著他坐在沙發上。
老爺子坐下,雙手撐著拐杖敲打了下地上:“都這時候了,老太婆怎麼還不出來?”
薄言琛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背往後靠:“奶奶估計還在和顧奶奶煲電話粥,你知道的,起碼倆小時。”
老爺子麵色古板地哼了一句,小胡子抖動了一下。
這老太婆,一沒事就跟七大家族那幾個老姐妹煲電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