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采芙的視線,猛的投在了阿卿的身上。跟安長河比起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極品。當然了,雖然有些龜毛,雖然有些毒舌,雖然有些霸道。但是總體說,還是附和一個極品的說法的。
可是關鍵是,這確實是一個極度瘋狂的想法。
坦白來說,在她的認知裏,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不會輕易跟一個女人有了孩子的極品桃花。她總不能扒光了自己,鑽到那個男人的懷抱裏,一臉無恥的跟他說:“親愛的,我們來生個孩子吧?”
噢——上帝!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雖然他不是窩邊草,她也不是兔子。但是她總不能發了瘋一樣的饑不擇食吧!
而某個還在桌子邊喝茶的男人,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作為窩邊草被某個兔子一樣的女人虎視眈眈的覬覦了。
“女人,倒茶!”
“哦……”
“女人,做宵夜!”
“好……”
“女人,我的新襯衫呢?”
“嗯……”
在某個女人幽魂一般做完了這一切到時候,某個男人終於發現了這隻想吃草的兔子的不對勁。
“有事嗎?”
“知道了!”某隻兔子牛馬不相及的回答著,繼續陷在自己怎麼才可以吃上草的問題中。
“女人!”
“啊?”
“嘭”的一聲,一隻抱枕迎麵砸來,硬生生的砸在了蕭采芙的臉上。
“滾到地板上去睡!”
蕭采芙僵屍一樣的抬起頭看看男人,又僵屍一樣的低頭看看地板,“撲通”一聲栽了下去。
一片黑暗中,在男人勻稱平穩的呼吸中。蕭采芙卻瞪大了雙眼,定定的看著黑暗中窗外反射進來的光線。
夜不能寐,不過是想要一個可以撲倒或者被倒的理由。
直到,疲憊和困意席卷了一切,她才被睡意吞噬。
恍惚中,那種溫暖和安心的感覺又來了。像是被擁進了一個如火般溫暖的懷抱裏,讓她在睡夢中輕輕的笑了出來。
“大熊仔仔,你不是死了嗎?”
事實上,大熊仔仔是死了。當第二天醒來,蕭采芙發現身邊的大熊仔仔變成了阿卿到時候,她除了錯愕,還多了一絲的,心跳如鼓。
因為在一片溫暖和迷茫間,她做了一個勇敢而大膽的決定。她不知道這對未來意味著什麼,但是她確實那麼做了。
身邊的男人,似乎也感覺到她醒了過來。僵硬著身體,收回放在蕭采芙身上的手準備翻身。
“阿……阿卿……”
阿卿翻到了一半的身體,頓時停了下來。
蕭采芙咽了咽口水,牙一咬,心一橫,雙手驀地纏上了男人的脖頸。
阿卿明顯的愣了一下,身體頓時僵硬的不成樣子。這樣的蕭采芙,難免讓他有些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