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阿卿,你的這一招可是足夠陰啊!”
楚家的別墅裏,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談論著某個男人剛剛幹的好事,大家一致認為,楚卿做了一件相當有意思的事情。
沙發前的茶幾上放著一份文件,幾個男人談笑間,蒼錦琅不由得又將文件的內容仔細的看了一遍,忍不住開口調侃,“我一直都覺得歐陽是我們之間最狠的人,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了,你這叫什麼,殺人不見血?”蒼錦琅的話剛說話,一旁沙發上的歐陽爵就立馬不樂意了。
“我狠?我有他狠嗎?”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上官明清讚同的點了點頭。
歐陽爵是狠沒錯,不然也不會讓他的女人因為恨他,不惜殺了他們的孩子來懲罰他,以至於那樣深刻的恨意到了最後,讓那個對他又愛又恨的女人對他拔刀相向。而看著茶幾上的文件,上官明清笑了,楚卿的狠,帶著深刻的溫情,卻像是刀子一樣,可以殺的敵人措手不及。
楚卿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雙眼微微眯起來,手中的紅酒在輕微的搖晃中搖曳生姿,“你們都錯了,我隻是在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捍衛我未來可能會遭到威脅的權益,我不覺得我狠心,這叫防患於未然!”
幾個人男人不說話了,相視一眼紛紛笑了。
那麼,他們就坐等著看他們未來的好戲了。
蕭采芙瞪著窗台上的百合花,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恍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些什麼事情。
記憶裏,好像記得楚卿有給她簽字過什麼東西,有嗎?
揉揉散亂的頭發,她拖著困倦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好吧,想來想去,腦海中依然混亂不已。也許,是她做夢了也不一定吧。這樣子看來,她的賠罪效果似乎很有效果,那個男人的怒氣消散了,誤會解除了,小家夥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那麼,她該是好好放心了才對。
赤著腳走到窗台上伸了個懶腰,蕭采芙的視線在看向別墅外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不由得黯淡了下來。
那個名字叫景莫瞻的男人,她沒有忘記!
昨天,他其實也並沒有過多的糾纏。到了最後,他隻是告訴她,不管什麼時候,隻要她想要知道任何事情,想要得到任何的幫助,隻要去那個地方找他,他就一定在。臨走的時候,景莫瞻還告訴她,“如果你某天想要離開這個男人,那麼,我的地方隨時都歡迎你。”
她當時很是憤怒的打斷了景莫瞻的話,很生氣也狠堅決的告訴他,“我不會離開他的,隻要他不會不要我,我就一定不會離開他的。”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對她這樣的回答不以為然,隻是看著她很詭異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直到現在,她隻要想起這件事情,都會覺得自己的胸口悶得慌。
說自己沒有被景莫瞻的話給影響是假的,直到現在。他說,寶寶是楚卿的孩子,他還說,楚卿有個很愛的女人,還有一個她所不知道的黑暗的身份。
而這一切,恰恰就像是捏住了她的軟肋一樣,讓她格外在意。
她說過的,她不介意楚卿的過去,也不介意那個寶寶到底是誰。她最最介意的,是她在什麼位置。他心裏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還是說另有其人,還是說她不過是個感情中的代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