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於莫封的瘋狂和崩潰,歐陽爵和蒼錦琅顯然是無比淡定的。
“嘖嘖嘖······”蒼錦琅一瞬間被上官明清附體,高大的身體在莫封的身邊不停的打轉,雙手托腮站在莫封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似乎在思考很嚴肅的問題,“嗯······真的很困擾呢。阿卿說,他要讓你生不如死呢?”蒼錦琅說著,淡淡的瞥了一眼歐陽爵的意思,“可是,究竟要怎麼樣才能讓你生不如死呢?”
在藍爵,幾乎是公認的,歐陽爵擁有最殘忍和冷血的的性情,這個問題丟給他,似乎是最適合不過了。
歐陽爵接過蒼錦琅扔過來的眼神,也不說話。大步走到了莫封的跟前,男人修長的腿微微彎曲蹲下來,歐陽爵伸手,一把將莫封被蒼錦琅按在浴室地麵上水濕的臉,頭發被男人用力的揪住,莫封沾滿了血水的臉,就那樣毫不防備的映入了歐陽爵的眼中。歐陽爵似乎對眼前看到的很是滿意,男人手在莫封的臉上打轉,看似是為莫封抹去了一臉的髒汙,實則雙眼中的殘暴早已經泄露了一切。
“呸!”這一刻,麵對藍絕裏最殘暴的歐陽爵,莫封終於絕望也死心了。他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麵色煞白,卻帶著猙獰,“既然你們是注定要折磨老子,老子也就不要這條命了。”莫封的視線在蒼錦琅和歐陽爵的臉上遊走,“你們藍絕的男人,天生就喜歡搶別人的女人。姓蒼的,搶了我老大的女人。楚卿,搶了我的女人,還有······”
莫封的話還沒沒有說完,頭就再一次被狠狠的按進了水裏,歐陽爵似乎是被戳中了痛處,眼睛裏的陰狠之光早就已經飛快的在周遭彌漫開來。隻是殘存的理智,他還有著一些,“老子沒有時間來聽你講的貞操,說!除了給蕭采芙的下了春 藥之外,你還有沒有對她做過別的什麼?”
現在他們最擔心的,不是蕭采芙身體裏的春 藥。藥性自然有楚卿的來操心,但是如果莫封重蹈覆轍,在蕭采芙失去意識的這段話時間,又對她的大腦做了什麼手腳。那麼事情,就不止是現在這麼的簡單了。
莫封的頭被按在血紅色的水裏,男人誇張得意的笑聲,在水裏無聲的蔓延開來,引的水花時不時的還帶著泡泡冒出來。歐陽爵的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放鬆的時候,莫封尖銳的聲音在浴室裏響亮的刺耳,“哈哈哈,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沒有聽清楚麼?我說,我摸了她,她的皮膚光滑的像是牛奶一樣。我在我的身下呻吟,她抱住我,隻差一點,她就······”
沒有人再願意去聽莫封後麵的話,僅僅是這些,就足夠了。彼此交手過太多次了,對彼此的了解也是很深刻的。莫封這樣的反應就說明,除了對蕭采芙下藥,他確實沒有做過什麼。
事實上,在時間的推算上來看,他也確實沒有可以做的時間。
“可以了!”歐陽爵忽然不明所以的說了一句,轉身示意門邊的青林,“青林,把他拉起來!”
如同沒有脊骨的爬行動物一般,地上的莫封在聽到歐陽爵的話的時候,下意識的臉色一白,曾經囂張無比的莫封,終於在這一刻變得竭斯底裏起來,在他的心裏,他是明白的,也許他要經曆的,不止是生不如死,而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