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莊靖拿出電話,打給不遠處的莊曉麗。從六點起,莊靖就早早被自己的堂姐叫一中,等待華楓的到來。
可是,莊靖從早上坐到現在,而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堂弟,再等等吧!”
事實上,莊曉麗很想再看華楓一眼。但是,又不敢被華楓看到,所以她坐在與堂弟不遠的地方,這樣,隻要華楓來了,就可以看見他。
可是,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兩人都沒有得到華楓。
有時候,女人真的不懂男人,不明白男人。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什麼最重要,不是生命,是尊嚴。
“女兒,你在哪裏?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爸爸,我和堂弟在一中在謝謝等華楓。可是,現在還沒有見到他。”
莊曉麗說著說著,眼淚不禁又流出來了。
“女兒,不用等了。我都告訴你了,他不會來的,你雖然和他在一起三年,可是有些東西你不懂的,回家吧!他可能已經去上海了。”
“爸,我想看他最後一眼。這也許我看最後一次看他。”
“好吧,女兒你在那等我,我開車和你去火車站看看。”
“好的。”
“堂弟,等一下,我和你大伯去火車站,你先回學校吧。”
“好的,堂姐,我先回學校了。”
大概過了十分鍾,莊海開車到莊曉麗的旁邊。
“爸爸,快點開車。”
莊曉麗打開車門,上車後,立刻對莊海說。
當兩人來到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有三趟到上海的火車,裏麵還有八趟。看著人海茫茫的火車站,想在火車站找到一個人,真的很難。
兩人在火車站找了半小時,連華楓半個影子也沒有見到。
“爸。”
莊曉麗哭著。
“女兒,別急,咱們到監視室看看。”
當莊海和莊曉麗來到監視室時,裏麵的人立刻同意了,雖然不知道市長要幹什麼。宿州鐵路分局局長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還以為是市長臨時突擊檢查。可是,看到一邊不停地看著攝像頭的莊曉麗,又覺得不太可能。
晚上十點四十分的時候,華楓等人提前十五分鍾上了火車。十五分鍾後,火車緩緩地起動,向上海開去,華楓看著窗外,沒有見到那個身影。
唉!三年時間,這麼容易就忘記嗎?
莊海和莊曉麗沒有找到華楓的身影,因為華楓上火車離開了。
當最後一趟到上海的火車快走說,莊曉麗絕望了。
莊曉麗絕望地看著莊海,雙手抱著臉在監視室哭了起來。
“女兒,別哭,我立刻給你找。”
當莊海讓人就攝像頭倒回去的時候,終於發現了華楓買票的那一幕。
但是,當看到那一幕,莊海發火了。
“李局長,你怎麼又這樣的員工。”
鐵路分局局長一看,額頭立刻冒出汗水。
而當莊曉麗看到那一幕,哭得更厲害了。
“市長,我……”
“你自己看著辦。一個小小的售票員居然這麼囂張。怎麼為人民辦實事?”
第二天,那名女售票員上了報,被通告全市批評,而她連夜被辭職。
可憐的是,那名女售票員連自己惹了誰都不知道,而她最想不道的是,就是她賣票給所謂窮學生的態度讓她成“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