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解剖室,白色的實驗台,灰白的屍體,穿著白色的手術服的華楓,這個時候,正是拿著手術刀獨自一人站在實驗台旁邊,在陰寒的解剖室,麵對一具真實的死屍,如果不是華楓連人都殺過,班裏的其他學生真的不敢在解剖室裏。從麵前這具死屍上的膚色看來,華楓知道他死去還不是很多天,被化學藥水處理,就被交大運來實驗樓。華楓用手輕輕按了那具男屍,發現他的全身骨頭幾乎都碎了,全身仿佛沒有骨頭一樣,可以猜測出,他是因為出車禍,被大車撞到,車輪直接從身上輾了過去,導致骨頭粉碎,甚至華楓可以猜測,男屍後背的骨刺已經刺人他的心髒,導致他當場身亡。而現在華楓的任務,就是將這具死屍的解剖,將裏麵的使用骨頭取出來,再把膠體骨頭放進去,將這具男屍再用針線縫好也就行了。
他一個人就靜靜地在解剖室裏,將那具男屍解剖,把裏麵的粉碎骨頭都取出來,把膠體骨頭換上,用針線仔細地把男屍縫好。而當華楓從解剖室裏出來,在換衣室換上自己的衣服,出到外麵發現已經是晚上,不知不覺已經做了五個多小時。因為剛才做的實驗,沒有限定時間,所以華楓將那具男屍解剖,在裏麵仔細研究了一番,所以那具男屍可以說體無完膚。隻是,最後華楓把他用針線縫起來,除了那密密麻麻的縫線,發現和解剖前沒有什麼不同,而旁邊早就擺滿了從那具男屍身上取出來的粉碎骨頭。
從實驗室下來,上到自己那輛大眾車,將車開出交大外麵的公路,當他準備加速行駛時,大眾車直接往前麵撞去,發現方向盤和腳刹已經失靈,華楓知道這輛車在下午的時候,已經被人動了手腳。就在大眾車繼續失靈往前麵撞去,他已經打開車門,從裏麵跳了出去,在車來車往的大路上,打了幾個翻滾,避開那些車輛,才安全來到旁邊的綠化帶,而他那輛大眾車繼續連續撞了幾輛車,碰到旁邊的鐵欄杆,才熄火停了下來。而那些被那輛車撞到的司機,都在大罵,紛紛將車停下,準備向交警投訴。看到沒人出事,華楓才放心下來。看到前麵已經有交警過來,華楓急忙給吳琳打去電話,他知道這些事和交警很難處理的,而且他知道肯定有些是想通過在大眾車動手腳來害他。那邊剛剛下班回到宿舍的吳琳,聽到華楓的事,急忙從宿舍開車過來。
“先生,那輛車說你的嗎?”一位開著警車的交警從車裏下來,來到華楓麵前問道。
“警察,那輛車是我的。”
“那剛才出了什麼事?”
“我那輛車剛才不知是誰動了手腳,導致失靈。”華楓沒有再說話。而那位交警拿出記錄表將華楓剛才的話記錄下來,將華楓帶到那幾個司機麵前,華楓知道剛才自己那輛車就是把他們的車撞損了,現在要賠償。而就在這時,華楓拿出電話,打通吳琳的手機,而沒有說話,隻是將手機握在手裏。
“你們是在這裏處理?還是跟我回去處理。”交警看著華楓和幾位司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