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進到裏麵，就從化妝台上一盒女式香煙裏拿出一根香煙，點燃也就，深深吸了一口。看著站在她麵前，卻是感覺非常遙遠的華楓。華楓進到裏麵的時候，向四周打量，發現裏麵充滿了一股淫褻的氣味，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眉頭不禁皺了皺。看到到處都是那些像球體一樣的東西，從醫學上，他就知道那是原來幹什麼。
“華楓，難道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我是誰了，我和你一起在鎮裏中學，不是讀了三年嗎？”夏柳看著站在不遠的華楓說道，從華楓皺眉頭的表情，就知道他厭惡這裏。而當夏柳提到華楓初中的時候，雖然過了四五年，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想起來了。那個時候班裏確實有一位叫夏柳的女生，華楓記得她和自己一樣，在學校裏讀書都很好，兩人當時的成績互相占據第一。而當時，華楓覺得夏柳還是一位看起來非常純淨的小女生，而現在已經變了不知多少。如果不是夏柳再次提起，他真的忘記班裏曾經有一位這樣的女生。不過，他想不明白，短短的的四五年，一個人怎麼會的變化那麼快。而且從她現在的穿著和工作地點來看，還有剛才那位肥胖的中年老板，就知道她現在是什麼工作。不過，這是別人的選擇，自己能夠辦得了什麼？
“你就是初中那個非常活躍的夏柳同學？”華楓看著她問道。本來，當夏柳聽到華楓的話，知道他記起自己很高興，不過聽到華楓懷疑的語氣。她的心中又是恨自己的父母，又是恨自己的無能，隻能淪落到現在的樣子。夏柳點點頭，繼續在吸煙，但是她眼中的淚水已經從眼裏流到嘴裏，看著煙霧農濃，在哭著夏柳，華楓不知是什麼感覺。
“你不上學嗎？怎麼來這裏了？”
“嗬嗬，讀書，讀書隻是我一個夢而已。當初中考，本以為我也能夠像你一樣，可以免費考上一中，沒想到既沒有考上，而且家裏也出事了。我爸媽認為一個農村的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沒有用，所以就讓我跟著我一個親戚來上海打工了。你說我一個剛剛讀完初中的女孩子，來上海能夠找到什麼工作幹。”
“那你也就來這裏了？”
“不是，剛開始我還去小酒店裏幫人家洗碗，每個月都有幾百元。後來我在租房裏，被一名小偷將我所有的錢都搶走了，甚至最後把我強暴了。無路可走的我，最後被一個叫蘭姐的人帶到這裏。嗬嗬，在這裏一直就幹了四五年。”夏柳時而哭，時而大笑，看起來她的神情仿佛有些瘋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