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有些可惜又可恨地看著華楓,心想他真的會演戲,心想你本來就是從監獄出來的華楓,偏偏要證明自己是從西班牙歸國的海龜,這不是故意往自己臉上抹黑嗎?那就讓我拆穿你的真麵目吧!不過,因為他剛才的神情,真的把徐望幾乎也給騙到了。如果不是原來有小刀會的犯人在監獄裏打電話告訴自己,華楓在徐家老爺親自到監獄之後,在今天早上華楓也就從監獄裏出來,他還真被騙了。
“是嗎?可是,我怎麼發現你好像那位被上海人譽為神醫的犯人華楓。隻是,現在他應該關在監獄裏,被人虐待吧?在裏麵不被關二十年,我想他應該不會出來,還有可能會死在裏麵,真是太可惜了。”徐望攤開雙手說道,聽到他的語氣,還以為他在替華楓惋惜。而那些正聽得熱鬧的貴賓們,向華楓看過去的時候,果然發現現在的華文博和那位華楓極其像,而華楓以前的醫術厲害,現在華文博也是學醫的,而且兩人之間都是姓華,他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現在的華文博那張帶著金絲眼鏡的下的那張曾經熟悉的臉。
“傻逼,這個世界上外貌相似的人多了,難道我的外貌和那位華先生相似,我就是他嗎?難道我看到你根泰國一位人妖很像,你就是那位來自泰國的人妖了?(西譯漢)”華楓突然間爆出了一句西班牙語,讓對麵的徐望和那些貴賓們幾乎都錯愕地看著華楓。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剛才華楓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是英語,他們這些上層人士,在沒有翻譯的情況下,還懂得一些。
“文博,你剛才說什麼?”徐千雁笑道,她知道華楓會說日語,上一次正是在金茂大廈,通過模仿那些日本恐怖分子的語言,救了她。而現在聽到華楓這句西班牙語時,她猜測得出,華楓說的真是西班牙語。
“當然是西班牙語,在馬德裏那麼多年,當年把西班牙學會了。”華楓笑著說道。這一下,徐望不相信,華楓這個原來就是農村來的小子,在交大混了兩年,怎麼就可能會西班牙語呢?
“文博,你說的真是西班牙語?如果不是呢?你就不會隨便不知所謂說了幾句而已,用來喧嘩而已。”徐望大聲問道。
“我的未來小舅子,難道你在懷疑我的人品嗎?我可能在騙你嗎?和你打個賭如何,如果我說的是正宗的西班牙語,你將一瓶六十度以上的茅台酒喝完怎麼樣?”華楓笑道。聽到有人要打賭,那些喜歡賭博的上層人士都歡呼起來,畢竟以前那些酒會,不都是形式舉辦兩個小時,也就散了,哪有聽到有人會在酒會上大吵大鬧,甚至還喊著要賭博。
“好,現在我就從現場中找出一位真正會西班牙語的,如果沒有我將打電話給翻譯所,請來一位大家信得過的西班牙翻譯。”徐望說道。
“好的,一言為定,現場那位會是西班牙語的,請站出來。”華楓說道。很快就有一位穿著晚禮服的年輕美女和一位穿著西裝打扮的中年人站了出來。其實,剛才在華楓說完那句西班牙語的時候,那兩人就想笑了。但是,即使像他們多年學習西班牙語,說出來也不像華楓說的那麼正宗,甚至還帶著馬德裏地方的口音。可以說,在華楓說出那句西班牙語的時候,兩人就相信眼前這位年輕人是從西班牙回來的海龜。
“好的,那你們就翻譯一下剛才我說的那句話。”華楓笑著說道。那位年輕美女臉立刻紅了,因為華楓說的那句,剛開始帶著罵人的話,她不知道應不應該翻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