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和白眼狼上車後,還有部分華幫成員沿著崇明島的國道向崇明島東南方向的鐵塔鎮方向開去。開車的是一名殺手堂的成員,所以即使在黑夜中開車,速度仍然非常快而又平穩。當他和白眼狼,來到鐵塔鎮得時候,發現除了部分華幫成員在清理崇明幫成員之外,另外一部分華幫成員已經開車向新橋方向開去。當華楓和白眼狼從車裏下來,發現有幾輛車正是剛才崇明幫,經過鐵塔鎮的時候,被華幫截留下來的,上麵都是崇明幫負責人在逃跑的時候,帶走的大部分財產。不過,這個時候,依然是留給華幫。華文博走過去上到車裏看了,發現很多都是從崇明府地庫搬出來的金磚和其他金銀珠寶。從車裏跳下來,華文博也就叫這些殺手堂的成員看住,等待經濟堂的成員來清理。
“文哥,我們知道了!”
暗殺堂的負責人尊敬地說道。即使有很多華幫成員第一次看到那些黃燦燦的金磚,幾乎眼珠都露出來了。但是,隻要想到華幫的幫規的時候,那麼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金磚的華幫成員立刻恢複了正常。可以說,受過軍事教訓的黑道分子,他們都很清楚,如果因為一時因為貪小便宜,偷偷地拿一塊金磚就值得幾十萬了。但是,那個時候,如果被華幫的戒律堂和經濟堂的人知道,那麼就可想而知後果是怎麼樣的?
“白眼狼,我們去追那些落水狗,看看他們還能走多遠!”
華楓和白眼狼,繼續上到一輛無牌的小車,那名殺手堂的成員立刻開車向新橋鎮的方向走去。當他和白眼狼從車裏出來,發現仍然是部分的華幫成員在清理遺留的崇明幫成員。這個時候,他不用問都知道那些大魚又開始逃跑了,華文博看著一位華幫成員問道。
“大魚去什麼方向了?”
“文哥,很多兄弟已經追向團結沙的方向,也不知道那些大魚是往長興島,還是往橫沙島的方向逃去?”那名華幫成員尊敬地說道。華楓點點頭,也就和白眼狼,繼續上車,向團結沙的方向開去。當他和白眼狼,來到團結沙的時候,正看到許多華幫成員登船準備,向前麵追去,而羊堂的堂主許德容和副堂主何開朗正在其中。
“文哥。”
兩人一眼看到白眼狼從車裏跳了下來,就知道華楓也追了過來,所以這個時候兩人看著華文博打招呼道。
“兩位大哥,知道大魚期望那個方向嗎?”華楓問道。可以說,這一晚都大家都非常勞累了。但是,現在把崇明幫和浦東幫剩下的大魚追得那樣,他們覺得就是再辛苦也值得了。
“文哥,剛才堂主打來電話,他們現在已經分成兩派,我看到一部分逃往長興島,一部分逃往橫沙島。不過,那些大魚似乎都往橫沙島的方向逃去。”一名暗殺堂的蒙臉中年殺手說道。
“好,今晚時間不多了,我們要盡快一網打盡。”華文博和白眼狼登上一條船堂的船隻向橫沙島的方向開去,至於許德容和何開朗兩位正副堂主都帶領部分華幫成員向長興島的方向開去。很快,華楓也就和華幫成員來到橫沙島的岸邊,正準備登陸的時候。那邊在夜空下,島上到處響起了響亮的槍聲。
“砰。”
“砰。”
。。。
“大家先別登陸,等暗殺堂的兄弟處理完,你們再上去!”華楓看著下麵的華幫成員說道。他知道現在這些華幫兄弟在沒有槍的情況下,隻是拿著水果刀或者鐵管,上到島上都是送死而已。可以說,現在已經是把他們逼得狗急跳牆,至於那些崇明幫,知道開槍帶來的影響已經管不得那麼多了。華楓擔心下麵的華幫兄弟的安全,但是他並不怕,所以即使在其他華幫兄弟的擔心下,他還是和白眼狼,偷偷借助夜色和島上的樹林,向橫沙島的方向,偷偷地快速走去。進到島上之後,除了時不時傳來槍聲之外,裏麵猶如死一般寂靜,甚至能夠很清晰聽到海水的波浪聲和島上的樹木被風吹得的沙沙聲,遠處吹來的濃濃的海水魚腥味,他知道這裏離橫沙島的海岸邊還不太遠。華楓的手中沒有槍支,隻有一把剛才拿的軍刺和身上隨身帶著的兩盒銀針。
一個人和一條野狼就靜靜地向槍聲的方向走去。在快速借助夜色下的樹木,步行了十多分鍾之後,華楓看到在一棵榕樹的大樹枝上,一位拿著手槍的年輕人已經把槍支瞄準了遠處的一位蒙臉的中年人。從穿著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那麼蒙臉的中年人正是暗殺堂下麵的一位成員。華楓看來一眼在夜色中雙眼發出亮光的白眼狼,拿起手中的軍刺,猛的向那名年輕人扔去。
“噗。”軍刺刺人那名年輕人的右手,痛苦地從大榕樹的樹枝上掉了下來,而對方發出來的痛苦聲音,讓那名蒙臉的中年人已經看到。在華楓向那名年輕人走去的時候,白眼狼已經跳躍起來,不到兩步,就來到那名年輕人麵前,一口撩起的兩根狼牙咬到對方的脖子,鮮血猛的從那位年輕人的脖子噴了出來。在那名年輕人驚訝和恐懼的目光中,很快就掙紮死去,暗殺堂的中年人知道剛才是華楓救了他,所以這個時候,越加尊敬來到華楓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