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湖上向這個無名島的外表形狀看起來,也就是一個月兒狀,目測最長也就四五十米,寬度也就是三四十米,麵積最多也就是在兩千多平方米,而且中間還是被石頭堆起來的小山,所以在以前除了給過往的太湖邊漁民用來避風和休息之外,根本就沒有多大用處。而後來太湖幫在成立之後,因為這裏夠隱蔽,所以它這優越的地理位置也就慢慢成了他們的總部,並且將這個小島的地下都挖空之後,它的用處才更是突現出來。
“咚。”
站在空寂走廊上的華楓發現越是往前麵走去,他發現前麵寒氣越濃,上麵的潮水點點滴滴沿著兩邊的走廊留下來,也不知是太湖上的水,還是小島下麵的地下水,而且他估計也走了二十多米遠的距離,居然還沒有走盡頭。而就在前麵的轉角處,發現前麵太湖幫成員巡邏的人數多了起來。隻是,本來他還想避開他們的,沒想到那些太湖幫成員看到他穿著同樣的工作服的時候,也就看了一眼而已,也就各自無聊地做他們自己的事情。而當他來到這邊的時候,發現裏麵的燈光要比前麵的燈光暗淡了很多。
“整天都要守著那些鬼哭狼嚎的瘋子,都煩死了,什麼時候才換另外一批人。”一名臉色黝黑的年輕人坐在一個發著青苔的青石頭上,舒服地吸著一根軟白沙感歎道。而其他太湖幫成員差不多也是這樣,幾乎都是麵帶憂愁。
“幫主派我們下來,我們當然要來,要不過年過節,拿什麼給大家分紅!”戴著一頂竹帽的中年人說道。不用說年輕人,就是他在裏麵聽到那些在鬼哭狼嚎,他也同樣受不了,覺得心煩意亂。而在上到上麵吸口煙,吸著新鮮空氣的時候,才稍微覺得舒服很多。
隻是,那些都是大魚,如果不拿到他們的銀行賬號和銀行密碼,肯定不會放出去。而如果拿到銀行卡密碼,更不可能放他們出去,所以那些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把銀行卡密碼說出來的,也隻能關在太湖幫下麵的自製牢房裏。平時也就是送一些淡水和白飯給那些人,讓那些人能夠活下去,而他們就是被太湖幫老大派來看守這裏的幫會成員。
見他們在聊天沒有理會他的時候,也就向更低矮的地下第二次的石梯走下去。隻是,他發現這裏和剛剛從小洋樓上麵下來見到的那些豪華裝飾,要比寒酸還要寒酸。在這裏看去,完全就是和外麵那些以前那些舊農村,而且是很多年沒有主人那種的又黑又臭的老屋差不多。而他越向下麵走下去,他感覺下麵越加感到寒氣濃濃。而當他來到底下的時候,吵吵鬧鬧,哭哭啼啼的聲音不停地衝到他的耳中,而這還是剛剛開始而已,所以他明白了剛才那些太湖幫成員為什麼會上到上麵?
站在門口剛剛一小會,一股股濃濃的異味向他的鼻中傳過來。也許,在華楓聞到這種氣味的時候,讓他有一種感覺,仿佛回到了農村那種土廁所,或者豬欄牛欄裏,那種屎尿味不停向他衝擊。農村長大的他,並沒有覺得什麼,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地方居然會有人在裏麵住著?而剛才緊緊地聽到那個太湖幫成員,他還不知道下麵被關著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下麵的太湖幫成員同樣是捂住鼻子在避開那些臭味,所以對於他這名“同夥”的下來,並沒有多大關注,而正是這樣,他可以隨意向前麵走去。而在離門口不到五米遠的地方,就看到一位瘦的皮包骨的中年人,甚至那雙眼都被凹進去,全身黑漆漆的,基本上看不出他的原型是怎麼樣的,而且對方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就像當初K哥在蘇杭會所的賭博專區下麵的審問室裏差不多,隻是這裏更加髒。那名被手腳被鐵鏈鎖住的中年人,看到他到來的時候,剛開始很氣憤,甚至雙眼不停地怒視他,隻是掙紮了一會,全身無力氣,也就無精打采地閉著雙眼低頭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