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類人啊!”華楓看了一眼那幾個人,放下報紙有些不屑地笑道。
“他媽都給讓開,這個位置是我老大坐的。”很快後麵又有幾位染發的年輕人囂張地將樓頂那個觀賞位置最好的客人們趕跑。
“這個位置我已經坐下了,而且也坐了很多年了。”仍然有一位坐在位子上的中老年人說道。雖然,他看得出這些人是道上的人士,但是每天都習慣坐在這個位置吃早餐看報紙,看日出看日落,看兩邊經過的遊船。
其中一名染黃發年輕人直接中年人座位麵前的茶杯拿起來也就往地上摔下去,囂張地指著中年人說道。
“嘭。”
“我老大是蕪湖幫的,如果再不走,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自然坐在角落的華楓和四周的很多客人都清楚蕪湖幫到底是啥?在之前,華楓來的時候,已經知道蕪湖幫是蕪湖市的最大幫派,而且蕪湖幫的老大張勇派出一位副幫主到蘇杭會所乞求華幫的態度,當時看那位副幫主的態度還想端正,沒想到如今來到蕪湖,才是真正見識到蕪湖幫在蕪湖市對待市民的態度。隻是他想不到蕪湖幫下麵的一個小弟居然在大白天敢拿幫派來威脅普通人。就是在上海,華幫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很多本地的普通市民聽到對方是蕪湖幫的時候,都急忙讓開,將他們桌子上的餐點搬到其他地方。
上梁不正下梁歪,從這些普通小混混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這個蕪湖幫的上層態度是如何的?
而蕪湖幫的這群人本以為那名囂張的年輕人把身份亮出來,這名中老年人就會害怕的,沒想到對方依然沒有看那名囂張的年輕人,拿著報紙依然坐在那裏看起來,而先來的那幾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和年輕人似乎覺得有些不耐煩。
“你不走是吧!讓你從樓頂跳下去喝長江水看看!”染黃發的年輕人和另外一個染綠發的年輕人看了一眼,也就直接將那名中年人拉起來,將對方雙手和雙腿抱住,旁邊的那些看熱鬧的客人都嚇得要命,而酒店的服務員表情看起來很焦急,但是都不敢上來勸,那名被兩名染發的混混抱住,也就往樓頂的欄杆旁邊走去,將中年人猛的向二十多米高的樓頂上,向長江水麵上扔下去。
在那麼高的樓頂上,就算對方會遊泳,從那麼高的樓頂上摔下去,差不多也會被摔死。剛才華楓三人還以為這些人做不出來,還以為他們做做樣子,沒想到對方在光天白日之下,會是那麼囂張。
“文哥,怎麼辦?”旁邊的蘇濤雙手都緊緊地握緊,恨不得立刻將那些人打倒。站起來,被旁邊的華武拉了下去。
“嘭。”那名中年人在大聲叫喊中,在那些染發的年輕人和旁邊的穿著西裝的中年人的嬉笑中,看到中年人落入江中,幸好也沒有掉下到過往的船隻上,在上麵上卷起水花,很快也就不見了身影。
“淹死那不要命的老東西!”蕪湖幫的這群人嘻嘻笑笑地說道,仿佛剛才那件事根本與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又或者根本就不怕別人去報警告發。
而這些人都知道是蕪湖幫的人幹得,根本沒人敢報警,樓上和江上的人也沒人敢下去救人。而華楓看了一眼那些蕪湖幫的人,隻能在中年人被扔下的時候,給童磊打下去電話,讓對方立刻下水把中年人救起來,先帶去船。
“先看看!”華楓看著一旁的蘇濤小聲說道。雖然蘇濤年輕氣盛,看不慣那些人。但是他知道文哥沒有及時出手救人,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所以,喝了一杯飲料,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