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故來到蘇杭會所後,盡管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蘇杭會所和上海各處走走,但是他並沒有像張家那些年輕子弟那樣,第一次來到上海這個繁華大城市裏,所以那些張家年輕子弟每天都會開車前往上海那些熱鬧的地方閑逛。而他來到蘇杭會所後,除了每天呆在錢乾安排的獨立田園欣賞庭院四周的風景,並沒有到其他地方閑逛。
但是,張故在獨立庭院坐了幾天,都沒有見到華楓過來的時候,而且還不知道華楓那麼匆忙邀請他過來幹什麼的時候,他也覺得有些煩了。當然,他知道現在蘇州的葉家家主葉重天和華楓很熟悉。
所以,他也就想前往葉重天所住的地方,想看看這次華楓邀請他們過來的目的是幹什麼!沒想到當他和張家年輕子弟帶著禮品過去的時候,卻是沒有看到葉重天的身影,他隻能讓張家兄弟將禮品放下後,重新回到獨立庭院,帶著禮品到朱慶豐那裏拜訪。
“朱兄,你真的很閑啊!一個人在這裏無聊下棋?”兩人來到獨立庭院不遠的一座涼亭下的時候,張故看到涼亭石桌上,正擺著一盤還沒有下完的象棋。無疑,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平時除了喜歡研究中醫術,和上層人物打交道,平時最喜歡也就是和一個上年紀的熟人下棋。
這樣不但可以讓他們在繁忙的工作中放下閑心,讓自己平靜下來,舒緩身心。而且,還可以通過下棋帶給他們思考的樂趣。所以,一般上了年紀的人都會下棋或者喜歡和別人下棋。而現在張故看到桌子上那盤殘棋的時候,還以為是朱慶豐一個人在無聊自己下棋。
“嗬嗬,張兄,我不是很閑!隻是,現在不知道幹什麼事情,不如我們下下棋如何?”朱慶豐說道。而一旁的一名蘇杭會所的女服務員給兩人泡了一壺熱茶,並且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茶後,她也就離開了,並沒有留下來聽兩人到底在聊什麼。
“好吧!我來這裏,正想找你下棋!我們七八年不見,不知你的棋藝達到什麼高度了?”張故笑道。這個時候,兩人擺好棋好,他們也就慢悠悠地下棋。當然,他們的主要的目光不是在棋盤上,而是放在對方的臉上。如果兩個男人,他們是gry,還會對同性的那張臉感興趣。但是,這兩人不是gry,他們很正常。所以,也就隻有兩個人互相看向對方的時候,才明白兩人到底想幹什麼?
“朱兄,雖然你我多年不見,但是我們關係可是不淺啊!想當年,我們還是在同一個大學裏讀書,同一個專業裏上課,住在同一個宿舍,一起去泡妞,最後沒想到我們都因為家族的原因,盡管都把自己喜歡的美女泡上,最後都沒有能夠娶到對方。”張故說道。
似乎他的那神情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樣,可以說,那個時候,高考剛剛恢複不久,所以想要考上一所大學,難於上天,不過憑借他們家族的關係,他們想要進到大學裏讀書還是很容易的。所以,那個時候,兩人都沒想到居然都是來自醫藥世家,而且他們有同樣的愛好,但是又不得不做同樣的事情。
因為那個時候,兩人都喜歡醫術,但是他們是家族預定的繼承人,所以他們到達大學裏學習的都是管理專業,而不是醫科專業,而他們既然來自大家族,自然他們的婚姻不可能由他們自己做主,而是由家族做主,娶一個門當戶對的人。所以,現在他們想起來的時候,都會感歎,為什麼他們會說有那樣相似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