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繩子的長度並不是很長,所以華楓抓住那根繩子從走廊上直接滑下去的時候,離地麵的高度至少還有兩層樓。但是,在那些看熱鬧的顧客驚愕的眼神中,甚至把很多那些婦女嚇得閉著雙眼不敢看過去時,以為華楓放開那繩子跳下去的,到時不被摔死也會碎成殘廢。但是,讓她們很驚訝的是,在她們沒有聽到那慘叫聲,覺得有些奇怪地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華楓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下到地上,正向遠處那麼白人追過去。
“這不會是拍電影吧?”那些顧客問道。
華楓沒有理會那些看熱鬧顧客的驚訝聲,如果不是他不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在剛才的時候,華楓可以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而沒有一點事。當然,這個時候,他的目標是前麵那位準備打開車門上車的白人阻擊手。在那名白人轉身看到華楓已經過來,臉色微變時,急忙打開車門上車的時候,華楓卻是停下來,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狂追,因為他手中已經握住那把他藏在袖口那把缺口的短刀利刃。
“噗!”
“嗤!”
那把短刀利刃從華楓手中脫開,直線向那名白人飛去的時候,白人還有半個屁股還沒有縮到駕駛座裏的時候,已經被他飛出去的那把缺口的短刀利刃狠狠地向他那半邊屁股刺人。而就是在那短短的幾秒鍾,白人阻擊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華楓已經來到他身旁,打開那個車門,也就直接往白人背部狠狠地踢了兩腳,在白人阻擊手往那方向盤嘔吐了幾口鮮血,再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文哥!”
而這個時候,華楓將白人阻擊手從駕駛座裏拖出來仍在地上的時候,剛才那些發現異常的新洪門成員反應過來的時候,急忙追過來,現在已經來到華楓旁邊。
“將他拉回去審問。”華楓說道。隻是,這個時候,華楓覺得有些後悔了,剛才沒有能夠真正認出那名苗人打扮中年人的麵貌。而現在他想要和新洪門成員回去再將他找出來,他知道已經是不可能了。
“還是新納粹組織的?”華楓看著李文韜問道。他沒想到自己在南昌市的時候,遇到那兩名新納粹殺手組織的,而且那兩名殺手被他讓人裝進袋子沉進贛江了。而現在他來到湘西這邊的時候,那些殺手居然還跟著過來,而且居然還會本地的其他組織聯係上了。
“文哥,是的。我們發現他們的身上有那個你描述到的新納粹殺手組織的標誌,而且在剛才的時候那名白人已經承認了。”李文韜說道。
“那有沒有從他那裏問出那名苗人打扮中年人的身份?”
“文哥,他說自己也不知道。隻是組織裏的人讓他和那名苗人聯係上的,至於那名苗人在什麼地方,他自己也不清楚。”李文韜說道。而在華楓聽完後,讓他下去將那名白人阻擊手秘密處理掉好了,現在華楓越是覺得問題複雜了。而他從房間裏出來,看到那些剛剛喝下那些藥湯不久的華武,李漢和那些中蠱毒的暗殺堂成員,盡管病情還沒有穩定下來。但是,華楓為他們把脈的時候,發現相比早上的時候好了很多。